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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邦没说话,他拉着自家媳妇,正在问黎清河刚刚说的话。
周小满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通。
余安邦一听,顿时恼火了。
“他可真有脸,一边说要认回我,一边又让小宝转学,真是恶心人。”又埋怨周小满,“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这不是刚回来,家里到处都是事吗,没来得及,”周小满笑,“你别生气了。他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两边讨好,这就是教训。”
“早知道还有这回事,刚刚就不应该那么客气,打他一顿都是轻的。”余安邦依旧意不平。
“还打他一顿,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啊。”周小满不赞同。
这年头,父尊子卑的观念还是深入人心的。
在一般人看来,黎清河就是再不对,余安邦作为儿子,都不应该跟父亲动手。
否则,舆论都能压死你。
余安邦一脸不服气:“说就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管真管不住。起码我自己痛快了。”
“你别胡来,你媳妇说的对,”余有粮也听说了黎清河在城里做的事,心下虽生气,依旧忍不住劝外甥,“再怎么样,你都不能跟他动手。一旦动手,你就是理亏的那方。”
余安邦嘟囔两句,也懒得再争。
余有粮不放心,又啰嗦了几句。见余安邦没有再说了,这才算勉强放心。
这个时候,他有心想劝余安邦几句。
不要再这么直挺挺跟黎清河硬着干了。
不说从他那没良心的爸那里得什么好处,起码不要被人当成敌人使绊子。
可见余安邦一脸愤愤,终究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眼见天色不早,他也没再多呆,径直回了家。
刚进自家家门,刘秋香就忍不住抱怨。
“怎么会闹到这田地,我看那黎清河现在好像混得还不错。安邦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也不要跟人家闹翻啊,谁知道什么时候要求到别人头上去。”
余有粮心中也这么想,可他却不想显露出来。
但凡自己有这个意思,他媳妇肯定会在中间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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