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人赶出去就是。”
周小满笑眯眯:“我晓得了,谢谢婶子。”
这一个小插曲,周小满夫妻并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就到了投标这一天。
天还没亮,余安邦就爬起来了。
他先去后头洗了个澡。
又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对着镜子捯饬了半个小时,才算是收拾好了。
周小满见他将衬衣领口的扣子都扣上了,忍不住好笑。
“你热不热啊?”
这还是三伏天呢。
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粒。
“不热不热,我看外头的领导都是这么穿的。”
他对着镜子又比划了一下。
“裤子是不是提的有点高?”
“不高,就正常的。”周小满忍笑。
余安邦今天是白衬衣搭黑西裤,底下是黑皮鞋。又将头发往后梳,用头油固定。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行了,别折腾了。先吃早饭。王婶子熬了绿豆粥。”
“我不吃了,”余安邦连连摆手,“喝了粥容易上厕所。我还是上外头随便吃点。”
周小满哭笑不得。
从昨天晚上起,余安邦就有些坐立不安。晚上睡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烙饼子。要不是周小满嘲笑了几句,估计还能烙上几小时。
“我去找六子,先出门了。”
余安邦收拾好自己,又将资料仔仔细细整理过,头也不回就出了门。
王婶子正端着粥出来,见人只剩下个背影,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火急火燎的,还跟女人似的,在镜子面前打扮了那么久。”
周小满忍笑:“他啊,今天要孔雀开屏,急了。”
“什么孔雀开屏?哪里有孔雀?你说的是动物园吗?”王婶子显然没接住她的哏。
周小满笑而不语。
余安邦出了门,在公交上,生怕被人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