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卫国就更嚣张了,就差指着王组长的鼻子骂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白安城看着,心下一阵厌烦。
“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分管生产的领导反映,我不好越界。”
说完,抬起脚就走。
余卫国哪里还顾得上与王组长争吵,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白科长,安城,你是叫安城吧。我听白部长说了,你比我家安邦还小两岁,可真是有出息呢。你们这礼拜有空没有,我上你家坐坐去。这回要不是你们家帮忙,我还真进不了机械厂。”
“不用了,周末我有事。”白安城尽量克制脾气。
“要的要的,做人怎么能不知恩图报。要好好谢谢你们全家。还有黎家老爷子,我妈说的,都是托了他老人家的福。回头我送点自家做的腊肉来,不是我吹牛,我妈做的那个腊肉啊,啧啧……”
余卫国似乎不会看脸色,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个没停。
白安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到办公室了,他正想着出言赶人,却听到了周小满三个字。
他不禁停住了脚步。
“你跟周小满是什么关系,你也姓余,跟余安邦一家都认识?”
因为余卫国是他爸亲手塞进来的,他并不知道这中间的关系。
见他突然有了反应,余卫国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场就道:“周小满是我弟媳妇,余安邦是我弟。哦,余安邦是我二姑家的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
白安城似乎来了兴致,就问起他余家在乡下的事。
余卫国见状,问一答三,在他口中,自然是余安邦一家受他们家照顾颇多,两家的关系如何如何好。
白安城却是话题一转,问道:“听说周小满是他们那一年高考的状元,她是在哪里读的书,你们那里的老师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教出一个状元来。”
余卫国满腔的激动,瞬间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全没了。
那年,他也参加了高考,他落榜了。
周小满却是风风光光上了大学。
他被自家媳妇骂,被自家老爹老娘骂,被队上不少社员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一想起那些日子的憋屈,他就感觉整个人透不过气来。
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