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要不是我姐机灵，我可被你坑惨了。”

余卫红的脸就火辣辣的。

“我知道，”她的声音更低了，“我确实对不起你。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你，你缺什么吗，让我做点什么补偿你吧。”

她说得真诚。

周小丽“咦”了一声，诧异地看向她，仿佛是看稀奇动物。

“你说真的？”

余卫红重重地点头。

“那行，你赔钱吧。”

“你要多少。我今天没带那么多。现在身上只有两百块钱，要不先都给你，回头我再——”

“你来真的？”周小丽这回是真诧异了。

在她印象中，余卫红就是个无法无天，又抠门自私的女人。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她竟然答应了。

她看余卫红的眼神不免不同起来。

“你这里，”她指了指她的脑子，“该不会是摔坏了吧？”

余卫红苦笑。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为我以前做下的事情跟你道歉。我也愿意为曾经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只要你提要求，我能做到的，都做到。这是我欠你的。”

周小丽是个心软的。

见她这副样子，也就没了逗弄她的心思。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如今过得怎么样，你也算是自作自受，而且我也不缺钱。”

真要收了钱，那就要换她不自在了。

“我真的可以补偿你，”余卫红坚持，“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可我心里不好受。

周小丽拒绝。

“就这样吧，要我原谅你，那是不可能的，你也别想。不过，你的钱，我也不要。”

余卫红没办法了，只是叹气。

这时，张静静跑了过来，抱着周小丽的腿就告状。

“妈妈，闹闹又欺负我，他扯了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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