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这里!”
厉王伸手接过书,快速浏览。“腐肌散?”
顾千雪点头,“因为有僵肢散为先例,我认为这本书所记载之物的真实性很高,如果真如书中记载,肌无张力而无感,不正是张婕妤的症状?尤其是那香味,当初我秦妃娘娘亲自熬药那么久,绝不会闻错的。”
厉王双眸冰冷,若有所思,“此时没有时间辨别真伪,但那解药去哪找?如果本王没记错,其中几味药材极为罕见。”
顾千雪神秘一笑,“上回为秦妃娘娘配置解药,还剩下许多,就在这里。”说着,转身去另一个客房的柜子里,找出了一个木箱,木箱里面放着瓷器瓶罐。
厉王了然,“蛇血怎么办?”
“这个也好办。”顾千雪道,从柜子里又找到一个空的瓷器罐子,而后抽出一把刀,伸出胳膊便对着手臂一割。
厉王双眉拧紧,“你的意思是?”
顾千雪疼得直咧嘴,她抬起头,“因为我被销骨蛇咬了,但我饮用了蛇血,既然我解毒成功,便可以得到一个假设——我的血里有了血清抗体。而你说过,销骨蛇难寻,不可能在宫中谁都能拎出两条销骨蛇,我们在打一个假设:为张婕妤下毒之人和害我之人是一个人,用的也是同一条销骨蛇。如果假设成立,我的血就能替代销骨蛇血称为引子。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假设,可除了这些假设,我也是别无他法。”
因为太过激动,一下子割得深了,那罐子装满了血,但依旧血流不止。
厉王立刻捏住顾千雪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内力为其封穴止血。
“绷带,卧室里有。”顾千雪伸手一指她的卧室,但下一瞬间,却见厉王掏出手帕为其包扎。
纯黑的手帕在其修长白皙的手指尖飞舞,似有了生命一般,服帖的绕上顾千雪纤细的手臂,就连那结扣都十分完美。
就在顾千雪惊讶时,厉王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淡淡道,“被追杀惯了,包扎对于本王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顾千雪偷眼去看,却发现厉王垂着眼,睫毛却长且浓密,鼻梁高挺,唇瓣竟是粉红色的。
却有种今日是第一次才认识这个男人一般。
不知不觉,脸红了,一颗心也是砰砰直跳。
顾千雪猛然发觉,而后认为自己实在太离谱了,她的病人生死未卜,她倒好,在房间里谈情说爱……不不不,怎么能叫谈情说爱呢?应该叫……应该叫……想了半天却没想到恰当的词语,却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
厉王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