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拈花伸手拉起衣领,整理好衣裳,一副受了极大欺辱的样子,“奴家真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奴家只是一个卖艺求生的弱女子,公子若是实在不喜奴家,奴家明日便自行离开。”
大家听了都很是于心不忍,这姑娘家这般衣衫不整地被羞辱,这先入视角就是觉得她可怜。
恒谦见拈花哭得太惨,忍不住站出来,“师兄,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位姑娘实在不像魔修。”
其中一位师兄也站了出来,“确实,子澈,这一个姑娘家柔弱至此,看到魔蛇走不动路,乃是寻常,许是你听错了?”
他们说话间,拈花还抽噎了几下,听得人越发心生怜惜。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师兄说的她有问题,她就是有问题,她必须得走!”荪鸳鸳直白开口。
恒谦有些无奈,“鸳鸳,她一个姑娘家,你让她走到哪里去,倘若真遇到什么危险,那我们也是帮凶。”
荪鸳鸳听他到如今还在替这女子说话,越发来气,“那好,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你们中间谁要是想要跟她一起走,那就跟她一起,反正我和师兄绝对不和她一起同行!”
她这话出来,所有人都没了声音。
大家自然不可能跟着拈花走,只是多少因为这独断独言而心生不满。
毕竟人家姑娘这般柔弱,这一言堂就把人家的罪给定了,真是说不过去。
恒谦闻言也不说话了,显然很生气她这般待人。
柳澈深眉头深深敛起。
拈花拿着衣袖擦了眼泪,“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先行一步,在此谢过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
拈花是无所谓的,这个身份用不了,还有别的身份。
绿茶婊白莲花真小人伪君子,她多的是法子,就不信搞不垮他们。
拈花擦着眼泪往外走去,柳澈深突然开口叫住她。
“慢着。”
拈花微微顿住,转头看向他。
柳澈深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留下,不必走。”
旁边的荪鸳鸳一脸疑惑,“师兄,为什么留下她?”
“与其让她离开害其他人,倒不如留在我们身边看着,免得杀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