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恒谦有些不明白,想到了师父,瞬间又转移了思绪,这一夜甚是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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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间,拈花还得去一趟议事殿,前一阵已经推脱了好几次,再不去,只怕那议事殿往后就搬她这处了。
那几位长老上辈子简直是苍蝇,絮叨起来没个完。
荪鸳鸳扶着她往议事殿去,才出来几步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柳澈深。
柳澈深垂眼冲她作揖,“弟子见过师父。”
他面上一派平静沉稳,像是昨天那尴尬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荪鸳鸳看见他,连忙开口,“师兄,昨日你去哪儿了,师父昨日差点淹死在澡盆里,好在发现得早。”
周围空气安静了一瞬。
柳澈深顿在原地,回答不出话来。
拈花颇有些尴尬,这种事就不要拿在明面上说,让她莫名没有脸面,“这事以后不要和别人提起。”
她说着,看了柳澈深一眼,“昨日你……”没摔到哪里罢?
“昨日弟子无事。”柳澈深很快接话。
她后面半句被打断了,便也没有再问,毕竟泡个澡都差点淹着,确实说出来不是很好听。
荪鸳鸳看了眼柳澈深身后,“师兄,恒谦没和你一道过来吗?”
“我早间起来没看见他。”
荪鸳鸳听到这话忍不住嘀咕,“他这几日究竟怎么回事,总见不到人影,师父受伤也不来照顾,好生奇怪?”
拈花闻言没说什么,只怕这恒谦日后都会躲着自己,毕竟也是有够狗血的。
掌门不在门中,所有事宜便是大家商讨着来。
拈花没怎么听,只是随口附和,能忍住不打瞌睡都已经是极限。
等正事商议完之后,恒谦才姗姗来迟,不过他机灵,趁着大家不注意混进来,悄悄站在荪鸳鸳身后。
对面的千苍发现了他,懒得理他,等人散去看向拈花,“其实今日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付如致,“我们几个人一致认为你和如致可成道侣,一同修行,此事也与掌门说过,他老人家也是赞同,便来问问你们二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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