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险中又险。
拈花沿着边缘走了一圈回来,抬头一看,在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他背着光,看不清神情,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出他眼里没有一点情绪,“师父果然不会安分。”
拈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柳澈深慢慢从阴影里走进来,清隽的面容越发清晰,眼神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没有感情。
拈花颇有些难言,半响还是直言开口,“攻玉,你莫怪为师不留个心眼,你拖着为师在这处,究竟想要做什么,应该不只是观礼这么简单罢?”
“自然只是观礼,我一直很敬重师父这样的长辈。”
这话说的让她心越发不安定,她现下是真的发觉,他和往日不太一样。
往日,他可从来不会说话留半句,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你不信为师吗,为师真的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以前没有,现下也没有。”拈花苦口婆心的解释。
柳澈深轻轻慢慢笑起来,话里认真,“我也没有要杀师父的意思。”
拈花听在耳里更加毛骨悚然了,瞬间浑身戒备。
付如致见状敛眉,“子澈,莫要伤害你师父。”
柳澈深一步步走近,“不是我伤害师父,是师父欺骗我,既然答应了我,要留下来观礼,就不应该动别的心思。”
拈花见他往这边走来,越发戒备,“倘若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我观礼,何必抓着你师叔不放?为师不是不信你,若你答应观礼之后便让我们回去,为师就等你大婚。”
柳澈深闻言看了她许久,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师父觉得可能吗?”
拈花闻言呼吸一顿。
他唇角轻弯,微微含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明明是笑着,却能看出几分恨来,“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一件件记在心里,你知道我被冰川淹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他慢慢抬眼看过来,一字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拈花心中一凛,越发着急,此地是绝对不能再留,他的地盘,她绝对会吃亏。
拈花当即飞身跃起,往付如致那处去,凌空变出了剑,直击捆着他的铁链,准备强行救人。
柳澈深手中的剑缓缓显出,抬手而去,一道剑气顺着磅礴的法力而来,杀意毕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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