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见皇后投来的目光,朱儿连忙点头。
“这么说徐昭仪的菊花在送到余充媛这边时没出岔子?”皇后正色道:“那平日有何人能接触到花茶?”
“除奴婢巧巧两人,下边太监宫女亦能进去。”朱儿如此说道。
那可怀疑的人可就多了,皇后凝眉。
贤妃冷笑:“皇后娘娘为何不说话,皇上不是说你有能耐才将后宫交与你打理么,小小审问居然难住了皇后。”
“大胆!”福嬷嬷见贤妃居然敢当面笑话皇后,不禁厉声呵斥。
“你这老不死的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乱吠!”贤妃啐她一口:“你们看皇后审了半日有何进展?害本宫无辜跪了许久!”
贤妃甚至怀疑皇后是不是故意慢悠悠的问话,皇后这贱人就喜欢看她跪在她面前,巴不得她永远跪着别起来!
“本宫没贤妃妹妹心眼多,所以才笨拙地一个个话题追问。”皇后淡淡扫过贤妃,好像对她的话一点都不在意:“贤妃嫌本宫审问不抓重点,那本宫让其他妹妹替本宫来。贤妃恐怕和此案有关,就不让你来审了。”
贤妃狠狠瞪她。
只见皇后看向敏修容,又看向贺婕妤林婕妤,最终目光落在云绾容身上:“云婕妤心思伶俐冰雪聪明,就让你来罢。”
云绾容心头打了个突,没想明白皇后为什么找她,但皇后话已出口不得不上。
她上前一步时,又看了乖乖跪着的朱儿巧巧两人一眼,才说:“皇后娘娘,妾身提几点疑问,这样大家应该能明白点东西。”
“你说。”皇后道。
“妾身疑惑,照徐昭仪所说,菊花送来永福宫偏殿时已经是干透的,那谁有本事让菊花再用硫磺熏制一遍而不破坏菊花成色?又是谁有本事能在旁人都不觉察的情况下去熏味道不浅的硫磺?此为其一。”
“其二。”云绾容指着被撬出的地砖:“地砖垒得极紧,若想凿开动静肯定不小,在余充媛的寝室之内凿砖却不被人发现,是如何做到的?”
朱儿蓦地望向巧巧,皇后等人望着地面沉思。
“其三,蜈蚣六至七月产卵,如今寒秋天气蜈蚣应尽数隐身藏在地底,为何那般多的小蜈蚣从余充媛寝室钻出?妾身可否怀疑是有心人饲养?”
众人表情凝住,无一不被云绾容提出的问题问住。
云绾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