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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云府有何关系?齐璟琛仔细一想,脸色渐寒:“派人南下护佑云秦氏,若有差错,提你等人头见朕!”
云秦氏?可是云书缜身边的二夫人、云婕妤的生母?孙承大惊,他险些忘了,顺天王是云秦氏祖父,守着云秦氏,没准能守株待兔一举解决这群人!
他们三番四次光顾顺天王府别苑为何皇上不抓他?恐怕除了幕后之人,皇上亦想知晓是何物如此勾惑人心,甚至想夺来放进囊中!
难道这一切是左丞相的手段?
孙承越想越心惊,他刚想告退办事,皇上又将他喊住:“还有一事,留意宇文府上动静,宇文老先生与宇文堇见了何人做过何事,一一向朕禀告。”
孙承诧异地抬头,却对上皇上锐利的双目,慌忙垂下。
皇上为何要监视宇文府,难道宇文堇他……
猜疑朝臣的事情说出去不美,历朝帝王向来派底下心腹暗卫调查,皇上却为何交给他?
孙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外边天空阴沉阴沉的,到了午后天空开始飘雪。今年的雪一场比一场大,气温也一日低过一日。
坤和宫里,皇后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手炉,烧着银炭的暖盆搁在角落边上,殿内暖乎乎无半分寒意。
福嬷嬷进来后搓搓冻僵的手,拍干净身上雪花才轻声走到皇后跟前说:“娘娘,事情办妥了。”
“永福宫的人可有发现?”
“这会不早不晚的也无事可做,许多人在屋里躲雪呢,娘娘您尽管放心。”
“巧巧的尸首让太监抬出宫去,随便扔乱葬岗里便是。”皇后见福嬷嬷冻红的手,把手炉给了她:“既然巧巧死了,那前些时日余充媛殿内闹出的事情全让她背上,此事到此为止。”
福嬷嬷闻言犹豫道:“这样真的能行?皇上那边瞒得过去?就算皇上不管了,老奴也担心他人质疑娘娘的本事。”
“本事?”皇后冷哼:“能活着就是本事,线索查到贤妃头上又如何,皇上会处置她?这些年皇上的态度摆在那里,不然贤妃能嚣张到如今!”
“就算贤妃动不得,那江修仪……”
“江修仪是颗好棋子,本宫为何要动她?”皇后抚着袖上华丽的朝凤图纹,无比平静道:“再者本宫认为未必是她,以江修仪的人脉,做不到这般干净利索无法察觉。本宫倒认为,安安静静的余充媛得提防提防。”
福嬷嬷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