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说,云昭仪饮食与旁日无异,最爱吃肉。”尤嬷嬷想起刚听到的消息,又说:“不过不知云昭仪哪里得罪了皇上,昨日被皇上全换成素的。”
太后对云昭仪有孕的猜测又淡了几分,皇上虽然脾气怪,但不至于为难自己子嗣吧?非要撤了云昭仪的荤菜,不存心跟云昭仪作对么。
怀孕的女子是受不得气的,太后认为这点道理皇上必定懂得。
白日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太后两人正说着皇上,皇上就来了。
殿外刚传唱,太后来不及作反应呢,皇帝人已经朝正殿进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好久没看到皇上规规矩矩行礼问安了,心头突突,有种受不起的诡异感。但她是太后,她受不起谁受得起,太后清咳嗓子,温和道:“皇上快起来,今日怎么得空来哀家这?”
“朕来看看母后身子可好。”齐璟琛寻一处坐下。
皇帝平心静气关心她一把,太后更觉不安。自皇上长人,可从没跟她好声好气说过话。
太后见到这样的皇上比看到京城冬日下冰雹还觉不对劲,皇上的脾气不能硬碰,从他手段利索送她到护国寺便知道了。太后按捺住疑心,扯笑道:“哀家感觉好了许多,劳皇上挂记了。”
皇上闻言喝茶没再说话,太后也不出声。尤嬷嬷旁边瞧着,心道,两人相处实在不像母子,到如今,连面子情都越发少去维持了。
太后最先受不住这等沉默,率先开口:“皇上找哀家,有话要说?”
齐璟琛放下茶盏,淡声道:“母后带进来的人,最好由母后送出宫去。”
太后一听便知她指的是如珂,她带如珂进宫自有打算,但不巧被刺受伤无法行事。听皇上似命令般,太后原本还打算病愈打点打点的心又不乐意了:“哀家不同意。”
“朕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齐璟琛凉凉回道。
太后被顶住话,心中火气渐燃,皇上未免太不给她堂堂太后的面子。
“哀家既然收留了如珂,皇上想让她走,该给哀家和如珂一个理由才是。”太后语气不再热切。
“朕是皇上,朕便是理由。”皇上嗤声讽笑:“朕看不上的女子太后留着作甚,莫非是想赐给下边大臣,还是太后您留着自己用?”
“你!”太后气急,一口气冲到胸口,忍不住狠狠咳嗽。
皇上无视尤嬷嬷担忧上前为太后顺气的动作,语气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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