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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地盘,原来还有人想盗了它?云绾容大汗,想收回刚才安全的话。
至于啥叫托她的福,皇上您不打算解释解释么?
齐璟琛看着云绾容好奇却死忍着不敢多问的模样,十分不厚道地吊着她的瘾,了结话题。
云绾容那个叫憋屈,唯有安慰自己好奇心害死猫,千万别寻根问底。
待桌上鸽子汤彻底凉透的时候,齐璟琛终于不再忙碌,云绾容打算回去时被皇帝出声拦了,陪他到乾和宫。
这一陪,直接陪到了第二日天亮。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云昭仪留宿乾和宫并非头一回了,但太后无意中得知,不得了了,怒气上冲喘了半日险些不好。
让你去劝皇帝,你倒好,照样巴住不放手,亏她先前以为云昭仪懂事,立马去御书房劝说呢!
对太后反应一无所知的云绾容回到熙华宫,含笑上前接住她落了雪的斗篷,倒上杯暖乎乎的开水。
云绾容却没喝,捧在手里取了会暖,问道:“记得在云府的时,好像没听有人提起过夫人的嫁妆?”
含笑楞了楞:“娘娘为何提起这个?”
“只是不明白,母亲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天底下哪个父母真舍得子女受委屈的。”
“奴婢不知该不该说。”含笑犹豫着,见云绾容示意,才放心道:“夫人还是秦姨娘那会,常拿银子补贴云府,听说还花了不少钱银给老爷铺前程。”
看主子面色无异,含笑才有胆继续说下去:“就算之后还有嫁妆,云家流放南边那会恐怕也被官府抄干净了,字画古董什么的多半没了。”
云绾容渐渐皱眉,正欲再问,檀青从外头回来了。
檀青发髻顶着雪花,进到暖屋没多会化成雪水,在外走动裙摆处湿了一圈。云绾容收回思绪,让含笑拿帕子给她擦干:“何事匆匆忙忙的,伞都不打,小心着凉了。”
“娘娘,奴婢去了中景宫。”
云绾容一听,挥手让伺候的人撤了,留下含笑檀青两人。
“奴婢借着为娘娘折梅的由头进去,那边的梅花乍看上去并无异样,可地上落花比往常多,奴婢甚是疑惑。”
“许是夜风吹了一宿,花瓣才变多了罢?”含笑说。
檀青摇头:“奴婢看不明白,玩笑般问起洒扫宫女,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