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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担得起六宫之权,自然有那本事,莫不是贤妃想做主了?”皇后冷冷一眼。
贤妃嗤了声:“太后让臣妾与各姐妹帮衬皇后您,难不成你不喜欢听的咱连说都说不得?”
江充容深知皇后越怒,她受连累得越深。她一脚踢向那宫女,大有要屈打成招的想法。
那宫女扛不住,颤颤地招供了。
原来江充容半路求来桑榆,一来就得了殿内做事的差事,让辛苦好些年的宫女红了眼。她们见桑榆没有背景,每次见到都明嘲暗讽。
这次闹大,原因是逆来顺受的桑榆反抗了,斗嘴之后干脆动起了手,愤怒的宫女失去理智把坐墩死死地朝她砸了数下。
然后事情演变成如今模样。
宫女间的争斗不亚于主子间的,今日闹出人命,江充容可是要全担了管教不严的罪责。
皇后问起有无人认识中景宫丧命的太监,意外地,一个叫明泉的宫女跪下说昨日曾见桑榆悄悄送了他取暖的炭火,她碰巧看清那太监模样。原来是以前在江充容身边做事的,江充仪被贬为充容时,宫女太监定数例减,所以没再留他。
“是江充容你没选他留下?”敏修容突然问。
“臣妾只说湘枝和明泉用惯了不给减,其他的还是照例派来的大太监随手带走的。”江充容答。
敢情太监身亡,真是一场意外?皇后沉气,可惜来晚一步,如今死人的嘴巴如何撬出话?
云绾容瞧着皇后又想如往日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由皱眉,淡声道:“皇后娘娘,此事不会如此简单,桑榆临死前……”
“留下血字”四字来不及出口,敏修容直接打断话语:“可惜如今证据全无,就算她临时前有多少的不甘,我们也无从求证。”
“敏修容,云昭仪说的对呢。”贤妃不认同敏修容的话,说道:“本宫也认为不简单,但你们没瞧见?皇后是想把它当作简单的处理。云昭仪向来不参手后宫之事,今儿何来的兴致。别好心被当驴肝肺,有人暗中记你今日多嘴的仇呢。”
贤妃说着,还颇有指向性地睨向皇后。
皇后怒笑:“贤妃对本宫处事不满?”
“难道皇后听不出来?今儿若你把这里的人全扣押了,抽丝剥茧丝丝盘问,臣妾定不会说出此话。”贤妃丝毫不退让,放下话来:“臣妾觉得皇后处事不公粉饰太平,想请太后来辨辨理!”
话说到这,哪还有云绾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