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妧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再无力气追上半步,只余两行清泪。
“朱儿……”她魂不守舍地唤身边宫女。
却不见原本把风的朱儿的身影。
朱儿依言在路的另一头探看,每迈出一步,被肉松咬过的脚腕被扯到般疼痛。
肉松尚小未咬伤筋骨,上药止血后没多久便开始愈合了,为何此刻突然作疼?朱儿蹲身,以裙挡目捋下罗袜一角正欲查看,突见一黑影自头顶笼罩而下,紧接被那人极快捂住她嘴巴,把她的尖叫捂在喉间。
“呜呜……”朱儿被桎梏着转不了身,看不清来者何人,未知的惊恐让她拼命挣扎。
“事情办妥了?为何最近不见你有动静!”身后之人开口,男子的声音,声嗓带着尖细应该是个太监,能将朱儿一下制住的,恐怕有些功夫。
朱儿的惊恐却因此渐渐止住,她拍打着那人的手,等他收回去也不再尖叫,先前的惊吓还让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你是谁!”朱儿追问。
“别耍花样,若不办事,小心你性命!”那人压低声音恶声道:“别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朱儿慌忙点头,待身上禁锢一松极快转身看去,却见此处空荡荡的一片,没半个人影。
过了两日,皇后的生辰到了。因太后伤势反复,年前又大办过宫宴,此时的宫权大数拿捏在贤妃手里,皇后不打算庆生。
不过到了日子,宫中清静无事,太后念她每日跟前侍疾辛苦,开口让皇后请宫中姐妹热闹热闹。
太后的意思是一国之母连生辰都被忽视实在不像话,所以率先送了生辰礼。皇后知其未言之意,便派人将众妃嫔请来。
此时皇后已换上正红宫装独坐,手里把玩着牡丹琉璃灯,采桑进来瞧见,不知怎地想到皇上送给云昭仪的走马灯。
独独一份,连坤和宫也没有。
“人来齐了?”皇后把琉璃灯放好,问道。
“还差贤妃,淑妃娘娘说身子不适恐怕来不了,遣寒香送了礼。”采桑禀告道:“戏台子搭好了,天色渐黑,贤妃命人往四周挂了彩灯彩绸,煞是好看。”
“她倒好心,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皇后冷哼。
外头太监传唱贤妃娘娘到时,皇后又坐了小会才理理衣裳出去。
今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