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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天真以为熬出头了,万分欣喜地答应的。
再看采桑,怪不得她不愿意。她都不愿意做的事,那天偏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来劝她。
等扶桑全想明白,悄然生恨。
“回娘娘,太后此时在永福宫。”扶桑卑微俯身道。
皇后冷然的表情僵在脸上。
她一国之母可以让贤妃识趣来见她,但却不能命令太后。
皇后心梗,深深吸气,面容没缓下,反倒更难看了。
云绾容不想插手皇后和贤妃的你争你斗,安静等候时,双目不意外地落在扶桑身上,瞧她脸色苍白的忍不住多看几眼。
扶桑却以为云昭仪憎怒她是被派去勾引皇帝的人,害怕云昭仪记恨她想夺宠,定有苦头她吃,惶恐间指尖微微发颤。
皇后最终冷冷站了起来:“如此的话本宫便走一趟,此时永福宫想来人多杂乱,云昭仪可要先回熙华宫?”
皇上有多看重云昭仪,皇后清清楚楚。她没有撵走云绾容的意思,是怕那边乱起会伤到她,到时不好跟皇上交代。
扶桑却连忙道:“奴婢听闻贤妃已派人去熙华宫请昭仪娘娘,说此事与她相关。既然昭仪娘娘在此,不如同去?”
云绾容略感诧异,贤妃查到了什么,还专门要她去?
永福宫里不止贤妃太后两人,敏修容许汀兰都来了,居于永福宫偏殿的余充媛和孙美人站得稍后,江充容则跪在中间。
见皇后到来,贤妃先叫人上茶,瞥了眼云昭仪小腹,又给她赐座,端的是主人家的派头。
皇后从面容狼狈的江充仪身上收回目光,平静道:“贤妃这是查清楚了?”
“对了人证,也拿到物证,只等皇后过来。若无差错,便可定罪了。”贤妃带了笑意,颇有扬眉吐气的意味。
皇后淡笑:“太后将此事全权交与贤妃处理,也不必先问过本宫的话,照贤妃你原先打算行事即可。”
若真有心让她参与,岂会等到最后才叫她过来?既然前头与她无关,她还懒得掺和免得日后出差错贤妃推她头上。
两人说话夹着火花,太后始终微阖双眼,慢慢转着手中檀木佛珠串,不曾开口。
“这官司是臣妾寻根问底掏出真相,为免以后有人翻案说臣妾冤枉了人,臣妾还是得将来龙去脉让她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