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姑娘没人管时说起来没停,言语毫无忌讳压根不当此乃皇宫。含笑还没听说过秦敏两府有关联,脑子绕了好几圈才理清楚,原来是五服外的表亲,远的不能再远。
“姐姐,也许江充仪是被冤枉的呢?昭仪娘娘心性善良不能帮帮?”秦姑娘终于问了出来。
含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利索地招呼太监上膳,伺候完将这拎不清的姑娘好送出宫。
那不叫心善,那叫任人捏的包子。江充仪对付的是熙华宫,她家娘娘不添一刀算仁慈了,还要帮她?
姑娘,吃完赶紧走,别开玩笑了。
殿内,云绾容见晟儿衣底不知何时沾了灰,让小傅子领他下去换身新衣,再让小厨房送去晟儿爱吃的,这才把目光落在李公公身上。
气氛渐沉,殿内安安静静无半丝动静,李公公忐忑自发跪下。
云绾容叫人将茶撤了,慢条斯理地赏着新摆上的玉丁香。
“怎么拿进来了?”云绾容问。
檀青愣了愣,才明白主子说的是跟前粉色团簇的花儿,回道:“小花房里开了几丛,便折了几枝进来。”
“花株迁无人的宫里罢,没瞧见小满手背起了红疹?玉丁香易让人瘙痒过敏,清干净。”
檀青一听,赶紧叫人搬走,紧张道:“娘娘可有不适?”小满打理小花房许久都不怕花粉,没想到玉丁香一开便起疹子了。
“无事。”
两人一人一语,好像屋里没哑李这个人,齐璟琛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番场景。
将近一年,檀青总算猜到一点点皇帝的习性。若圣上驾到门口太监大声传唱的,摸不准是皇上阴郁来找茬,还是故意端款逗弄娘娘想看她颠颠迎驾的模样。
但像今天这样乍然出现的,心情估计还行。
于是檀青就算见到皇帝虽板着脸,也不用为娘娘担心,转身沏茶奉上。
齐璟琛目光瞥过搬走的玉丁香,又掠向跪地的哑李,一声不发地坐下,接了茶悠哉悠哉地品了口。
哑李觉得这般吊着的感觉,比宣布了凌迟处死还可怖。
“皇上来了正好,臣妾刚刚得知,李公公好像信不过臣妾,臣妾这心里头正不舒服呢。”云绾容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
齐璟琛啪嗒放下茶盏:“信不过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