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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干活的时候,家家户户下田去了,唯有寡居的张婶子在家打理屋旁几垄菜。
拔了杂草,挺腰歇歇时瞧见个姑娘“抹着泪”往这冲来。
姑娘可好看了,张婶子就没见过这仙般的人物。仙裙子鞋子沾着泥巴,白玉似的脸蛋一道泥痕,好生狼狈。
她瞧见身后满脸不好相与快步追她而来的男子,脑子一热把姑娘拉住。
“怎么了,这是遭了难了?”张婶子心善,瞧这姑娘眼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身边却没丫鬟护卫,忍不住往坏处想:“姑娘怎么跑这来了。”
云绾容愣了瞬,忽然抿唇,眼中露出满满委屈,可怜巴巴喊了句:“婶子……”
张婶子哎哟一声,拉着人进门:“婶子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但姑娘若是不介意,先往里坐坐。”
这户农家可谓清贫,除了吃饭用的桌椅,一个破旧橱柜,搁在角落谋生的农具,旁的全无。
张婶子装了碗清水放她面前:“婶子在这住了半辈子了,你往外打听,婶子不是坏人。看姑娘模样,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云绾容捧着碗,点头。
破旧的柴门传来扣扣声,张婶子一看,原来那后生追过来了。
云绾容伸着脖子往外瞅了瞅,无奈地:“他是我的侍卫。”
张婶子一拍大腿:“早,婶子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她声嗓大,朝外嚷了句:“门没锁,自个进来!”
齐璟琛不动声色扫视四周一眼,抬步进门。
一进来就听到他的云贵妃语气柔弱地在:“堂叔伯为了前程,把我送人做妾。那人虽不是糟老头子,可已经纳了三十余门妾室啊!”
齐璟琛:“……”他听到了什么?
张婶子同仇敌忾一拍桌子,怒道:“什么亲戚还算个人?所以你跑出来了?你父母呢?”
云绾容点头,悲道:“我父亲犯了事全府被流放,要娶我为妾的人权势滔帮我躲过一劫,可是……可是,我进他门又能有什么盼头呢?”
“……”听听他的贵妃在甚,宫中风生水起一不二的娘娘没盼头了,你信不信?
齐璟琛抱臂,信你个邪。
偏那张婶子义愤填膺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