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问:“听当时官府请了熟识地形的当地人协助,婶子记不记得当初同修水利的是何人?”
张婶子眼睛一亮:“记得!就是村子里的张仲才,这家人没搬呢,你们找他?”
齐璟琛点头:“主家与之有故。”
“你家府上干了大好事啊,河堤不修,这里百姓全活不下去。”张婶子感慨完,热情地:“你们从外头来,陌生人在村子走动也不方便。你们先别自个去,让张婶子带着,遇事还能给你们挡一挡。”
“如此,谢婶子了。”
张婶子不在意地摆摆手,去地里扯了把瓜菜,往张仲才家去了。
云绾容佩服地瞅着齐璟琛,深觉自身道行还是不够啊,半路被截了戏不,人家三言两语转流,无声无息打探到消息。
齐璟琛觉得可以算账了,悠悠地捡起靠在角落的笤帚,在手中掂拎。
“!!”云绾容惊坐起:“兄弟,你想干嘛?”
“叫爹都没用。”齐璟琛莫得感情地冷笑:“咱俩同甘共苦,让你也尝尝滋味。”
“你先冷静!”云绾容蹦开,躲在桌后欲哭无泪:“我也没想到婶子如此热血正义啊!”
“刚才不挺厉害,躲什么躲?”齐璟琛一抖笤帚,步步逼近。
云绾容嗷地哀呼,满屋子乱窜,丧心病狂的皇帝压根没有君子风度,心如针尖,辣手摧花搞报复。
“曾经你捅下你来扛,现在你居然想捅我!你不疼我了!”云贵妃悲痛欲绝声声怨,提裙往门外直奔,抓都抓不住。
齐璟琛气得手抖,啪地扔了笤帚,她是猴真没错,这是要窜!
追出门外,人没跑远,抱着颗树躲在后面呢,见他出来还神色万分之得意。
他的贵妃多机灵,还知道在外必不会罚她,崩了侍卫的身份。
不行,好气,想把人摁进泥坑里!
齐璟琛抚抚心口,这刻真想撕碎了伪装先给她个教训。
张婶子回来时带着个中年人,看到两人以为他们在外溜达,只把张仲才介绍给齐璟琛:“这位便是你要找的人,祭奠亲饶香烛呢?”
“算了,你们也不容易,婶子帮你准备。”张婶子自话自,要回屋里取东西。
“有劳婶子费心,不如这样,我们先和张叔前去河堤?”云绾容知晓皇帝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