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周围同学眼神瞬间变了。
话虽如此,可听上去,至少心里不是很舒服。
顾夜西走过,他看了眼楚嫣然,把头扭回来,继续往前走。
顾十爷活得没心没肺,他才不管这些。
后面五天,顾夜西依旧每天两个鸡蛋带给温想,今天是最后一天。
食堂,饥肠辘辘的同学埋头苦吃。
长长的队伍只剩下几个人,阿姨把菜聚到一起,最后几个打的格外多。
温想头上绷带已经拆掉了,她没伤在额头,看不出疤的痕迹。
食堂白光下,她是唯一的温柔的画卷,一举一动都是缱绻。
她照例把蛋黄剥给顾夜西,很直白的问,“你是不是有话说?”
温想和他说话熟络很多。
这两天,他总是用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她,还总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她不知道。
顾夜西把勺子拿起来,神情自若,“没有。”
否认的很干脆,温想没说话,她等了几秒,把另一个蛋黄剥给他,“我不喜欢弯弯绕绕。”
顾夜西戳了两下鸡蛋,压低了声音,“你认识六爷?”
只有表面的云淡风轻,顾十爷把紧张写在了拳头上。
温想摇摇头,“不认识。”
也奇怪,她说不认识,顾夜西就松了口气,理所当然的相信。
顾夜西把蛋黄戳在勺子上,一口吃进去,腮帮子一动一动的。
等咽下去,他喝了口汤,问的没头没尾,“你是什么人?”
温想没懂,也回答他,“高中党。”
写不完的作业。
她声调很慢,补充了一句,“和你一样。”
一抬眸,一川烟雨,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顾夜西觉得温想的眼睛像一面镜子,能看透尘世虚妄,认辨善恶是非。
他下意识逃避,实事求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