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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顾夜西把夹子放下,拿起筷子,每样都往她碗里夹一点。
“尝尝。”
温想夹了一片土豆,等她尝过后,他立刻问,“怎么样?”
嗓音很紧张,还要忍着平静。
温想看着他,笑了,“很好吃。”
窗外,圆月被乌云遮去了一边,夜色朦胧,他嘴角微扬,眼底有浅浅的笑意,点着一盏春色。
温想伸手,擦掉他额前的汗,“我来吧。”
到底是心疼他“大病初愈”,温想怕他累着,什么都不舍得他做。
惯的不像话。
顾夜西关了火,把焦掉的肉和纸扫进垃圾桶。
“想想,这种事应该我来。”说他大男子主义也好,说他不讲理也好,总而言之,他就是乐意伺候她。
温想想了想,换一个说法,“我没烤过,能让我玩一下吗?”
怎么不按剧本来?
“可以吗?”
顾夜西有什么办法,只能应允,“你先吃,吃完给你玩。”
嗓音温和,很轻,很无奈,宠溺到了骨子里。
她笑了,“好。”
墙上的钟从七点二十三转到七点五十。
“顾同学。”温想放下筷子,“我用好了。”
她微微抬头,眼底有浅浅的笑意。
顾夜西把夹子拿给她,然后绷紧神经,目光紧张地盯着。
怕她被油蹦着。
温想拿着剪刀,先把肉剪好,然后拿夹子不停的翻。
“想想,手不要离那么近,会烫伤。”
“想想,累了就和我说。”
“想想,我来吧……”
耳边只剩下他有些唠叨的叮咛。
她很喜欢,不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