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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不在,万一他姐被那家伙钻了空子……到时候他连哭都没地哭去。
甘媛凝了凝眸色,“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上课。”
解棠不吭声。
甘媛把茶杯放下,起身,“给我跪着,不到一个小时不准起来!”
母上大人好冷酷无情哦。
对比之下,还是姐姐温柔,和善又体贴。
二楼是主卧,甘媛走进去。
屋里昏暗,也没开灯,穿睡衣的解泽平坐在床上,眼底落了一片暗影。
“你洗完了?”
“嗯。”
一问一答,不熟络,完全是陌生人的语气。
原来啊,夫妻恩爱都是假象。
甘媛关上门,反锁。
“小棠怎么会和温想有接触?”
甘媛冷笑,挑难听的话说,“想不到解制片还喜欢听墙角呢?”
解泽平拧眉,“这是我家,我需要听墙角吗?”语气很理所应当。
甘媛懒得和酒鬼争辩,她倒了杯红酒,往阳台走。
解泽平起身,跟过去。
灯红酒绿的城市映在眼底,糜烂与奢华,罪恶与功勋,伤疤与治愈,就像硬币的两面,朝夕转逝。
“温想手里有你我想要的东西,若你弄不到,或许小棠——”
话还没说完,甘媛就直接打断,“够了。”
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在剧烈摇晃,荡出来,滴落在地上,一盏花色正浓。
“解泽平。”甘媛把酒杯搁在窗台上,抽了张纸擦手。
她慢条斯理的说,“没听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呵!
解泽平沉了沉眼角,语气稍稍加重,“我看,是你比我心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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