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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也懒得解释,扇子一开,摇着狗字就想走。
走得了吗?
咣——
身后七位数起跳的豪车被踹了一脚,凹陷进去。
“这是贪来的车!”
屁,怎么不说大风刮来的?
这年头,富人都被逼到角落里,越过越穷。
穷人呢,越装越富。
赵平摇着扇子,气定神闲,“你不介意倾家荡产的话,可以再踹一脚。”
“少吓唬老子!”
谁稀罕吓唬他!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该我的,一个子也不会少拿。”
忍让?
他是帝都赵家的掌舵人,凭什么忍让。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踹车的人怂了,厚着脸皮,“你又没有证据。”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车不是我砸的!”
够无耻吗?
够!
不然,怎么称得上刁民。
赵平感慨世风日下,看了远处一眼,稍稍低头。
风卷着落叶,飘到一双白色球鞋的前面,往上看,是一双笔直的长腿,少年穿着校服,漂亮的不像话。
“谁啊?”
“这个点,怎么会有学生?”
顾夜西一出现,众人就议论纷纷。
赵平把扇子合起来,往后退了点,以示尊敬。
顾夜西走过来,目光扫了一圈,多看了几眼孙丝倪,有点眼熟,“你是哪位?”
声音清冽,听上去懒懒的。
孙丝倪看了他好几眼,不作答。
顾夜西站在阳光下,站得笔直,额前的发修短了,遮不住眉毛和眼睛,肤色偏白,这样看,像画里走出来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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