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说:“算是推测吧。刚才我在馆长办公室里看到很多辟邪的法器,显然他在惧怕什么!”
“就这吗?这就是你的线索?看门的胖虎连裤衩都印着金刚经呢?”冯金牙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
我继续说:“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馆长老头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冯金牙追问道:“说说看。”
“首先是他房间内法器很多,这点我们可以理解为他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或者哪怕就是躲避鬼魂,但刚才我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他的胳膊好像受伤了,他说是老毛病,根据你的了解,他有这个毛病吗?”我盯着冯金牙郑重地问道。
冯金牙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好像没有吧,年初举办运动会的时候,馆长还参加拔河比赛来着,那劲儿使得跟牛犊子似的。”
我顺着冯金牙的话,往下说:“这不就得了,说明他撒谎了,故意掩饰胳膊上的伤势。”
“等会儿,你这话题跨度有点大,胳膊上有伤和红砖房的女鬼有个毛关系?”冯金牙摇摇头,摆出一副质疑的样子。
我不动声色,解释道:“看似没有关系,其实不然,你还记不记得在红砖房,我曾用警棍打到一个人,好像就是胳膊,起初我以为是你,结果不是,也不是女鬼,那会是谁?”
冯金牙掏出一支烟点燃,边抽边说:“是有这么回事,可单凭这点断定那人是馆长,未免有些草率。”
我点点头,说:“我承认是有点草率,但不排除那人就是馆长的可能性,假如真就是他呢?这事可就复杂了。别忘了,我从荒院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供奉的香火。”
冯金牙没有出声,大口抽着烟。
我索性也点了一根,刚抽了一口,想起板车上的周铭兄弟,于是把烟放在了他脑袋旁边。
只见香烟的燃烧速度加快许多,我知道那是周铭的亡魂正在抽它。
冯金牙疑惑道:“馆长这人吧是挺神秘的,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种和女鬼私通,这事多少有点不靠谱,他犯不着这么做啊,图什么呢?他有的是钱,别看他整天一副穷酸样,在国外好几套别墅呢?馆里有人亲眼见过。”
我想了想说:“如果不是为了钱呢?”
冯金牙愣住了,问道:“那……是为什么?”
“或许是为了人!”
“什么人?你的意思是说他和女鬼搞上了吗?卧槽,这也太重口味了。”
“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