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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把他怎么着?”我抱紧鬼胎问道,不知为什么,我对鬼胎竟然多了几分好感。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他给烧了,难道还留着过年吗?”徐半瞎张开双臂,示意我把鬼胎交给他。
我不肯,问道:“别慌,让我想想。”
徐半瞎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咂吧着嘴,幽幽地说:“你小子是不是被鬼胎给迷住了心智,也罢,我有办法。”
说罢,徐半瞎转身在桌前操作一番,化了一碗符水递给我。
我盯着黑乎乎的符水,问:“这是干嘛?”
徐半瞎冷笑道:“哼,给你驱邪,快趁热喝吧,凉了就不管用了。”
“不喝!”我抱紧鬼胎想要离开,却被徐半瞎一把抓住。
冯金牙见状过来劝说:“你们俩大老爷们争什么呢?是为了这个鬼胎吗?哎呦诶,人家两口子离婚也没这么争过,都别为难了,把鬼胎给我。”
我盯着鬼胎扑簌的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孙秃子念完最后一句经文,走到我跟前,劝说道:“杨魁,这时候可别心软,人就是人,鬼就是鬼,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把孩子……不对,把鬼胎给我。”
我争取道:“秃爷,你再想想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他虽然是鬼胎,但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真的要烧掉他吗?”
孙秃子和徐半瞎互看一眼,各自叹息。
冯金牙琢磨道:“兄弟,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平时挺干脆的一人,现在是怎么了?”
孙秃子和徐半瞎趁我不备,偷偷递了一个眼神。
徐半瞎抬手对着我胸口点了一下,顿时我觉得身体一阵酥软,接着感到一丝飘摇。
孙秃子把鬼胎从我手中抱走,转身将那碗符水灌进了我的嘴里。
符水明明是灼热的,可当到达肠胃后,竟然散发出阵阵清凉,让我为之一振,头脑也变得清醒许多。
“你们都围着我干嘛?”我打了一个激灵,茫然地看着众人。
徐半瞎冷笑一声:“得嘞,你小子醒过来就好。”
孙秃子抱着鬼胎走向女尸,口中叽里咕噜念着经文。
冯金牙低声对我解释道:“兄弟,你总算是回过神了,刚才你喜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