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
至于下个月七号是否会像徐半瞎说的那样,我只能骑马观花走着瞧了。
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既渴望下月初七,自己平安无事,又想着验证徐半瞎的预言是否属实。
冯金牙走到我身边,伸手按住我的肩头,劝说道:“听我的,别去了,阎婆婆肯定有问题。”
我挤出几分笑意,故作轻松地回应道:“正因为她有问题,我更应该去看看,放心吧,现在天还没黑,孙秃子也在馆里,最主要的是红砖房的女鬼肉身已经焚化,所以不论阎婆婆是人是鬼,她的靠山已经倒了。”
冯金牙把手从我肩头挪开,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倒出几颗黝黑的药丸,塞进嘴里囫囵吞下。
看着冯金牙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心如刀绞,昔日里的好兄弟,竟然被折磨成了这样,这仇要是不报,岂能为人。
冯金牙苦笑几声,低声道:“你实在要去,我也拦不住你,那就小心行事吧。对啦,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9号冷柜的女尸被孙秃子给烧了。”
我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握拳喊道:“真的吗?太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还是前天来着,我给忘了,自从被鬼胎给吸食了阳气,脑袋大不如前了,前段时间我还能一口气记好几个姑娘的电话,现在连她们长什么样都快给忘了,更可怕的是我感觉自己的能力直线滑坡……”冯金牙摇头晃脑的感叹。
我瞥一眼冯金牙,看到他是这副色心不死的样子,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
至少证明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这点很关键,只有意识清醒,剩下的事情才好办。
天黑了,人走了,撇下谁家的胖丫头……
诡异的歌谣再次传来,飘飘荡荡,若即若离。
我安抚冯金牙几句后,推门出门,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太平间门口。
歌谣变得更加清晰,百分之百是从里面传出的。
太平间的房门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向里面窥探,看到一盏昏暗的吊灯下坐着阎婆婆,她的姿势有点怪异,双臂叉开,怀中好像抱着什么东西,整个人也轻轻摇晃。
虽然我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不过猜出了七八分,极有可能是鬼胎。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轻轻推开房门,将徐半瞎给的千年法钱握在手心,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流,从手心向四肢蔓延,片刻之间,浑身变得温热,好像打通了经脉,舒畅自在。
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