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小子还说我,结果被人家姑娘迷得晕头转向。自己馆里的事还忙不过来,却还想着当好人办好事,想当活菩萨也不能这么玩啊。”冯金牙皱眉调侃道。
我没有生气,继续观察红砖房里的女鬼,嘀咕道:“刘法医的事得帮,馆里的女鬼也要除掉,这是两件事。”
“成吧,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着办,现在孙秃子已经离开了殡仪馆,你小子要是捅了娄子,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最好清楚这点。”冯金牙调侃着走进火化间。
“当然,关键还得看我们自己。”我不由地握紧了七节鞭。
冯金牙躺在竹椅上昏昏睡去。
而我由于喝了酒,也开不了车,于是在火化室找个角落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我正睡得迷迷瞪瞪。
刚翻了身,觉得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耳边磨蹭。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吐宝鼠正趴在我耳边熟睡,嘴角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模样又憨又萌。
“哥们醒醒啦,天亮了,你该回家了,省得让老婆孩子着急。”我伸手拍打着吐宝鼠的肚皮,手感竟然十分顺滑。
吐宝鼠没有理会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四肢轻微抖动,像个撒娇的孩子。
“嘿嘿,你们爷俩真像一家人,搂着睡呗,距离上班还早着呢!”冯金牙坐在躺椅上,抽着烟调侃。
我站直身子,抖擞着身上的灰土:“拉倒吧,又不是十八岁的姑娘,我还是忙正事去吧。”
“呦!你今天不在馆里啊?我还想着让你帮忙抬人呢。”冯金牙猛地坐直身子,惊讶地看着我。
我笑着回应道:“今天哪怕是不成了,你可以给让认识的姑娘们打电话,让她们来帮你抬人,又有情调又刺激,促进肾上腺激素分泌。”
“得嘞,你还是赶紧忙自己的去吧。”冯金牙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尽快离开。
我没再多说,转身出了火化室。
不料身后又传来冯金牙的吆喝声:“兄弟,对那女法医温柔点,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万一不高兴把你给解剖了,我都没办法给你收尸。”
我摇头苦笑,快步来到车区,骑上摩托出了大门。
摩托车与跑车都很拉风,对比之下,摩托车更具有风驰电掣的感觉。
或者说有种飞天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把油门加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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