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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哪?我开车去接你,咱们见面聊,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
我淡淡地回一句:“我现在外面参加培训呢,得到明天才能回去,到时候再说吧。”
“啊,这……可怎么办?我现在都喘不过来气了,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难说。”丁棍彻底急了,一时间没了主意,喘息声也变得急促。
我想了想说:“遇到凡事不要慌,前两天我帮你看过了,你命数不该绝,今晚死不了,估计至少能撑到后天。”
丁棍惊叹道:“卧槽,你可别吓我,合着我还有两天的活头啊,我刚换了车房和老婆,这么就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我被这番话给逗笑了,心里乐开了花。
丁棍埋怨道:“兄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咳咳……”
我清下嗓子,嘱咐道:“好啦,既然你能给我打电话,说明还信得过我,既然如此,那我给你开个方子缓解一下吧,不过至于管不管用,我可不敢打包票。”
“好好,快告诉我,我让小弟们去药店买药。”
“不用打针吃药,我开的方子比较特殊,听好了啊。”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去弄几只大红公鸡。”
“公鸡?然后呢?要不要再请个大厨?”丁棍迫不及待的问。
我有些生气,骂道:“别打断我的讲话,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让你弄公鸡是用来辟邪的。”
丁棍解释道:“哦哦,抱歉啊,你继续说。”
我想了想觉得只有公鸡还不够稳妥,于是又嘱咐道:“这样吧,你再去弄几条黑狗,最好是全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的,通体全黑,个头要大,体型要壮。”
“狗和鸡在一起,会不会打起来?”手机中传来丁棍的嘀咕声。
我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种智商的人是怎么当上老大的,骂道:“公鸡和狗之间不是还有你这个人吗?我也没说非要让你把公鸡栓在狗脖子上啊。”
“好的,一定照办,兄弟你给我发个定位,明早让人去接你。”丁棍十分客气的说。
“不用了,到时候去老钢厂找你。”我淡淡地说,随即挂断了手机。
我深吸一口气,让情绪稳定下来。
环顾四周,依然没有看到徐半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