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我以前病着时定然满脸病气,现在这会儿身子还没有垮,应该不至于把薏哥儿你吓着吧。”
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梁康生的话拉开了些,暧昧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渐渐消散。
曲薏看着虽然消瘦但是清俊的梁康生,鬼使神差地低头小声回道:“没有,很好看。”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以前梁康生病着时没有满脸病气,现在和以前都好看。
曲薏的反应叫梁康生嗓子一紧,他上辈子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薏哥儿这么可爱,好在他有了机会重来一次,他紧紧地盯着曲薏,舍不得挪眼。
低头自我暗示了一会儿,曲薏总算把心头的羞意压下,他也过了最初的诧异,想起来了同梁康生说正事。
梁康生在心里暗道一声可惜,不过看着曲薏凝重的神色,他认真地听着。
曲薏说的正是庄庆泽,梁康生的神色跟着变得严肃起来,他上辈子在死了之后一直跟在曲薏身边,他想了很多,比曲薏想得更深,他最怀疑的人也是庄庆泽,这个他们一家曾经最信任的人。
他们两人说了没一会儿,院外就有了脚步声,梁多谷被他娘巧芹婶派来请少爷和少夫郎去敬酒、吃家宴。
梁康生拍了拍曲薏的胳膊:“不管是不是小舅舅,今晚咱们看过了再说。”
犹豫了一下,梁康生接着说:“薏哥儿,其实娘她以前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之前对你态度冷淡不是不喜,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她心里矛盾……”
曲薏让梁康生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上辈子的误会早就在上辈子已经解开,曲薏和庄氏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哪还会介意那时候的事。
再说了,如今已经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他和婆母庄氏之间不会再有误会的,曲薏笑了笑:“相公你放心,我心里明白的。”
梁康生看着曲薏是真的没有芥蒂,想着他上辈子死了后娘和薏哥儿的相处,放宽了心,和曲薏携手出门。
庄氏这时候才终于得以歇口气,她坐在正屋等着儿子和儿夫郎过来敬茶,空闲下来后,她忍不住又想到了小弟说的曲薏上吊一事,心情十分复杂。
新过门的夫人给长辈敬茶后才是家宴,敬茶时不会有外人在场,就算庄庆泽是庄氏的亲弟弟,也不例外,所以这时候就庄氏一个人在屋里。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梁康生和曲薏两人来到了这边,门外巧芹婶子一直候着,看着他们两人来了,立马笑容满面地迎上去。
说话间,巧芹婶子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曲薏的脖子看,曲薏露出的脖子光洁白皙,在大红色常服的衬托下显得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