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样,上山下山都费劲,万一走在半山腰康生觉得累了,薏哥儿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吗?
“让他们去吧,咱家对面那小土坡平缓得很,不会出什么事。”梁父对儿子的担心更少。
他是男人,在他看来儿子已经成年了,那就不用再那么事事俱到替他考虑,得让他们自己成长。
梁康生感受着路边吹过清晨微凉的风,摆摆手: “爹娘你们都回去吧,我和薏哥儿就是去山上走两圈,你们这般大张旗鼓地送我们,被人看到了还当我们要出去做多大的事,你们就当我们是在外面随便散步吧。便我爬山,挺不好意思的。
说完,梁康生就拉着曲薏走了。
走在山间小路上,曲薏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问梁康生:
“相公,这个时节山上的野果子开始成熟了,你吃过吗?
梁康生有些好奇;“我从小身子就不好,娘她不让我随便吃外面的东西,野果子和种出来的果子有什么不同?
“野果子个头小,没长熟之前又酸又涩,拳头大的果子只有外面薄薄一层可以吃,里面全是核。”曲薏伸出手比划一下, “咬一口被酸出来的口水比果子里的水还多,就这样我们小孩子还得抢着吃呢,当时没觉得有多难吃,只觉得好玩。
听着曲薏说他小时候的事,梁康生觉得很有趣:“那等果子熟了再吃?
”
“等不了长熟,外面野果子都是没人管的,长熟了没等我们小孩子发现,鸟雀们早就先一步吃掉啦。”大概是太久没有到这种山上的环境了,曲薏想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小孩子嘛,人小个头矮,只能摘到下面的果子,太高的靠我们可摘不找夏天地里的活多,大人们都忙着种地,没几个人有功夫帮我们摘果子,只能眼馋。
“对了,偶尔也能遇到几个熟透了的野果子,但是这种一般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问题,我还记得我有次吃了一个被鸟雀们嫌弃的野酸果,回去我娘以为我偷喝了酒,差点把我训一顿。”
“是带着酒味的果子?”梁康生听着来了兴趣。
“嗯,小孩子不懂事,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看着是果子就吃了。”曲薏点头,“后来才听我娘说,有酒味的果子吃了容易拉肚子,是坏的。
“我娘还说,最好吃的果子是那些被鸟雀吃过的,它们比人机灵,坏的、味道不好的统统都不吃,娘说想找好吃的野果子,就挑那种一棵树上有好些果子被鸟雀吃过的,其他被挑剩的味道也都不会太差。
曲薏拿起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往前面看:“那边好像有一株野葡萄,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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