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典雅的会议室内,随着这位华服老者的话刚说出去,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老神在在,稳坐钓鱼台的另外两位始终保持沉默的陪审员这会儿也是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几步来到华服老者身前,轻声劝道:“老郭,犯不着如此置气!人不轻狂枉少年嘛,年轻人有傲气那是在所难免。”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的,跟个年轻人较什么真呢?还急得脸红脖子粗,算怎么回事儿?”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打圆场,实际上却多少有点儿拉偏架的意思。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在说这年轻人狂妄有傲气,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你老郭大人有大量,没必要跟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如此混淆视听黑白颠倒的行径,直接就把叶落尘给气笑了。
这可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几个老货显然是享受惯了万众瞩目受人敬仰的目光,而今突然被人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挑衅到自身的权威与影响力,瞬间献出原形。
要不说,人这一辈子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想炫耀什么。
这几位所谓的陪审员鉴宝造诣倒也不能说糟糕透了,多少还是有点手段的。
半桶水不至于,但还没有真正练到家。
偏偏就是这种所谓的专家、大师还相当爱惜羽毛,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手段来影响到他们的名誉声望。
沽名钓誉说的就是这种人。
叶落尘实在没心思跟这几位大爷瞎扯皮,两手一摊,撂下一句:“你老几个,爱咋咋地,我正困着呢,就不奉陪了。”
言语落定,转身就想走,不曾想却是被墨云霄挥手拦住。
“叶小友,你当真有能力将你口中那副《庐山图》从这张仿制品里边分离出来?”
墨云霄偏头给了老郭几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扭头看向叶落尘,语气严肃。
要说在场几个,叶落尘也就对这位墨大师感官不错。
既然墨大师开了这个口,他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正色道:“对方的伪装手段虽然相当精妙,但我还是有把握把《庐山图》分离出来的。”
墨云霄点了点头:“这副画毕竟是这次交流大会的考题,现在还不能破坏。那就劳烦叶小友明天当着所有参赛者的面把画中画分离出来,既能给参赛者们一个交代,也能让我们这些个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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