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萱闻言,脸色当即一冷,本能的狡辩,“都不喜欢。”
话音落下,她清晰听见林谦深深提气的声音,她知道这话伤人,但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在选择伤人和被人伤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反应都是伤人。
没人想被人再次伤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害怕,付出的感情轻易的被人践踏,所以尽管自己痛得要死也要扎的别人遍体鳞伤。
林谦知道那件事她不可能轻易的过去,但他却没有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想杀死那个混蛋的自己。
他想说的很多,想说他知道自己错了,想说他明白的太晚了,想说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待她。
万千言语在心里拼命的嘶喊,出口的却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说再多,都是狡辩。
沈乐萱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有些恼恨自己不过脑子的说话方式,讨厌那个句句带刺的自己。
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车子停下,两个人进去点菜,服务员给他们找了张桌子坐下等待。
沈乐萱看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老板,莫名其妙怪自己的记性太好。
不远处有三个女人也在等餐,有个女人说话声音非常特殊,略尖锐,先前说些明星的八卦,后来渐渐的风向就变了,说起了慕安歌。
若是普通议论倒也罢了,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
但她们说的也真是无所顾忌。
尖锐嗓音的女人道:“学学人家慕安歌啊,看看人家两腿一岔,要啥有啥!”
其余人哈哈大笑。
一个女人道:“人家的本事咱是真的学不来,上到总裁下到乞丐,人家那是通吃啊!”
另一个道:“就是,你说她就不觉得恶心么?就那乞丐,别说还跟他睡在一起,就这么看着也觉得恶心好吗?她倒好,不但睡了还留个野种,真是佩服佩服!”
就在这女人的话音落下,桌上的桌布猛地被人掀起,上边的餐具,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也吓坏了三个花容失色的女人。
沈乐萱用手指着她们道:“你看见慕安歌跟乞丐睡在一起了?你看见她两腿一岔了,你们特么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人家野种,我看你们才是有娘生没娘养,不知道在背后议论人会遭天打雷劈,还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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