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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问!”瞬扬手表明,“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只是想做人师父!不求徒儿没有主见的听话!但孝敬师父还是要做到的!比如……时常给师父送点小酒喝!”话毕,便从抖动的掌心内,幻出了一个翠绿色的酒瓶。额间侧弯,挑眸暗示。
卿灼灼自是看的明白。
既如此!那这个师父她认!
遂伸手躲了他掌中的酒杯,当即俯身下跪,于他面前虔诚敬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哎!这就对了!”话音微落,瞬倾身接过。贴去唇边,一饮便下了半瓶。转而放到桌上,又低头环双手至膝盖,抻了抻褶皱的衣袍。
卿灼灼唯跪地静等,奈何一过良久,都没听他出声,让她起来。
“师父!徒儿能起来了吗?”
“嗯!怎么?多跪会儿都不行了?”未抬头,依旧扯着衣角。
卿灼灼只得扭唇垂眸,暂不出音。片刻没过,忽听后方传来了脚步音。她正要起身,却瞧北月溟瞬将五指撑开于她眸前浅划。
“跪好了!莫动!”
此间就是动了,怕也躲不过!遂只能听他所言,乖乖跪稳。
“北月门主!这是盏王让我们送来的门服!”护卫连奔几步,至他身边,就站在她的旁侧。
幸对她好的一面,只要她不抬头,护卫不在此刻盯瞅她,应是可以……
“放桌上吧!”
“是!”
护卫没有多待,放下门服便离开了。卿灼灼侧头转去,拧眉瞧看。瞬时扬手捂住了自己脸上的疤痕。
“不必担心!他发现不了!”
“……”
“起来吧!”
卿灼灼听言站直,薄唇几次扯动,却不知该如何相问,“为,为什么?”
“你是徒儿啊!我自然是要护着你!”
她想问的,其实并不是这个!
“都说北月门主不会法术!可你却救了我好几次!亦在方才帮我遮掩!你究竟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不会法术?”
“叫师父!”
“……师父!”凝眉一瞬,只好顺他之意。既已拜师,那就叫吧!
“灼儿若是对师父的事颇为好奇!可拿自己的一件事,来跟师父换!”
“……”灼儿?从没有人这般见过!颇觉不适!
“为师不介意同你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