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徐连城。她真的再也不是洛阮阮了。
程威廉发泄掉了**,被药性控制的理智渐渐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脸色难看的看着身下狼狈的许蔓蔓。
他没有想到刚回国就有趋炎附势的女人敢给他下药,所以一时没有防备中了招,失控占有了许蔓蔓。
他讨厌女人,也厌恶着因女人而起的**,那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曾经那些千方百计想爬他床的人,个个都被他处理干净了。
但是许蔓蔓……
程威廉望向许蔓蔓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此刻的她仿佛被摔碎的瓷器,死气沉沉。
算了,她只是被牵连进来了而已,饶她一命。
程威廉整理好衣服,脱下西装外套扔给许蔓蔓:“把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车上来。”
说完,程威廉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许蔓蔓艰难的从花坛中爬起来,浑身上下的疼痛加起来都敌不过她心底的屈辱。
程。威。廉。
他侮辱她就像侮辱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总有一天,她会千倍百倍的向程威廉讨回来!
许蔓蔓草草整理好自己站起身,她的胳膊被花枝划伤,鲜血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滴在地上。
许蔓蔓看着宴会厅里,徐连城钢琴早已演奏完,正怀抱着白茹茹接受众人的称赞,华服西装,纯真高贵,就像厅里挂着的那副圣子圣女的油画一样般配美好。
而她一身狼藉鲜血,她已经站在了黑暗里,还怎么能再去留恋光明呢。
许蔓蔓落寞的笑了笑,眼角闪过几点晶莹,转身离开了。
徐连城若有所感的往花园处看了一眼,除了凌乱的白玫瑰花坛,空无一人。
那个女孩……长得真的太像阮阮了,只可惜她不会是阮阮。
……
许蔓蔓上车时,程威廉靠在窗边看都没看她一眼,司机老李的眼神倒是在许蔓蔓身上属于程威廉的外套上落了一下,但识趣的什么都没问,沉默的发动了车。
许蔓蔓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位置上坐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之前就好好养精蓄锐,减少不必要的反抗所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