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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威廉淡淡应了一声，又补充道：“你最好安分一些，别让我回去之后有理由教训你。”

许蔓蔓气结，这时候都还不忘威胁人。

“那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吧？”

“没特别不好。”

“那是你那边现在情况不妙？”

“还在掌控之中。”

许蔓蔓继续试着找话题，“那你舍不得你爷爷？”

“算不上。”

许蔓蔓想掀桌，觉得这天没办法聊。

结果程总又主动开口了。

“我少主的位置是他给的，他给了我地位，也为我树立了敌人，我的体面和悲惨全都是他给的，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什么心情。”

许蔓蔓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如果他有一分是想保护你，那也是应该感恩的。”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程威廉问，“你的家人呢？”

早已坦白过身世，许蔓蔓说起来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带着点怀念道：“我很想他们，虽然因为公司的事，她们两个都很忙，但每天至少会有一个人在家里陪我，会害怕我孤独，会担心我被欺负，在我看来他们是全世界最好的父母。”

“可能有些时候也会有点小摩擦吧，但当你怀念起来的时候，哪怕他举起巴掌打你也都会是想念的一部分。”

程威廉听完淡淡道：“是吗？或许只是因为你生活在爱里。”

“你……”许蔓蔓想问程威廉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但想到他小时候的地下室的遭遇，还是没有开口。

不想他一直这样低沉，许蔓蔓转移话题道：“你想听我小时候的故事吗？我讲给你听吧”

打开了话匣子，两人聊了许久，许蔓蔓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次日。许蔓蔓难得睡了个懒觉，早上刚起就被莫菲娜给叫去陪着逛商场了。

已经有个几天没有遇到过徐连成了，所以被徐连成堵在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许蔓蔓不知道这是意外，还是莫菲娜安排的。

“徐先生，麻烦您让开。”

“我让开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一直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