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闹着说要入住县衙后院的,还说要住在那里好几天,将沧南县好吃的吃遍,好玩的玩遍,这才多久点,她就说要走了。
而且,似乎从吃饭后就对爷没有好脸色。
看样子他们是闹别扭了。
“平嫂,你去骑马,爷累了要坐马车。”金楚逍走了过来将人撵了,弯腰坐进了马车里面。
颜如玉送他一个大白眼:她不想看到他。
“怎么了?”金楚逍是真的觉得莫名其妙,昨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过晚饭后就对自己不理不睬了。
这女人啊,大约是缺调教。
不理不理就是不理!
颜如玉调过头去看窗外。
“让爷看看,爷的媳妇儿是哪里不舒坦了?”金楚逍心里好笑,多大的人多还要闹脾气。
不过他们也是有言在先的,就算是她错了也是对的,自己得无条件的让她心情愉快。
将闹别扭的人搂进怀里,一个专属印章盖了上去。
“让爷猜猜,是不是在沧南县衙睡得不好?”这个理由很牵强,她的脾气是还没有睡觉之前就跑出来的。
“又或者是昨晚白知县的接风洗尘宴不如人意。”当时她不是吃得很开心的吗?还给自己舀汤来着,事后还和白老夫人道谢,说她辛苦了自己很喜欢她做的菜。
自家的女人自己明白,从来不会说谎言,说一就是一,说好就是好!
“那是平嫂惹了你?”这是金楚逍能猜到了最后一个原因了:“又或者,是小寒惹你生气?”
“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了。”颜如玉觉得自己心口好疼,她这么爱金楚逍,结果,现在他越发享受着她的付出,都没有一点回报了。
就像昨晚的饭桌人,人家白知县都知道给他的夫人盛汤,而他倒好,自己还要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去哄着他偿偿。
在这段感情里,自己和他的付出到底谁多一点?
“你不喜欢爷没关系,爷喜欢你就行。”原来惹了她的是自己啊,金楚逍立即做了自我反省,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是什么原因:“媳妇儿,可不能生闷气,欢欢可说过,怄气伤肝,你怄气我心疼,有什么不对的你说我改,保证下次不再犯。你要是实在气不过,你骂我打我都行,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反正,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