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个问题聊了一会儿，赵凌燕还是顾忌隔墙有耳，两人彼此看了一眼，换了个话题。

“太后依然下落不明，德妃那边……似乎还昏迷不醒？”

尧毓这么一说，赵凌燕点头：“是啊，也不知道德妃那边经历了什么，居然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尧毓倒是想到了德妃身上的伤：“会不会中毒了？”

赵凌燕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会中毒？是你闲得无聊，还是我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坦？”

哎哟喂！

尧毓喜欢死了赵凌燕这直来直去的性子。

她还没说话，赵凌燕忽然皱眉：“不过阿毓，你说的中毒也未必没可能！”

尧毓挑眉：“谁啊？”

赵凌燕呵呵一声：“她自己啊！”

似乎想到什么，赵凌燕将之前德妃身边宫女彩茹在慈宁宫太后面前告状拆台的那一幕说给了尧毓听。

尧毓：“……”

看尧毓不说话，赵凌燕脸上冷笑。

顿了顿，又开始给她分析：“别看她一直娴静优雅，端庄十足的模样，心思黑着呢。”

相处六年了，尧毓自然知道萧静怡表里不一。

前几年她和萧静怡相处还算愉快，但是自从她及笄后，她察觉出来冰泉宫的奴才们对她的不满。

冰泉宫的奴才能对她不满，萧静怡能代为管理后宫，能管不好自己宫殿的这些奴才？

答案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所以从及笄后，萧静怡的邀约，她一般不会再应下。

萧静怡也是聪明人，之后这两年，没什么事儿几乎也不会找她。

偶尔在御花园遇上，看似一团和气，彼此各有各的心思。

赵凌燕看她走神，挥了挥手。

“怎么了？”

赵凌燕恶心萧静怡不知好歹：“现在好了，她自作自受！”

尧毓洗耳恭听，赵凌燕开始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倒没有再提之前萧静怡放纵身边大宫女给尧毓穿小鞋一事，而是提到了萧静怡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