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瞧着,嘴角勾起。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她看似非常娇软,甚至娇软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纯澈又勾人。
但是,也非常聪明警惕。
哪怕不去看她身边包里的那枚翡翠玉簪,他也知道,那枚簪子十有****已经化成了一堆粉末。
尧毓忽然勾嘴角,笑了起来。
“你想知道什么?”
贺成没想到她这么直白,有瞬间惊愕,跟着轻笑出声。
“尧毓,你确实很有意思。”
尧毓笑笑:“谢谢夸奖。”
贺成愣住,跟着大笑出声。
“好好好!确实有意思!”
他没想到,她这么有趣,而且大胆。
他忽然敛去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非常冷沉,一双褐色的眼睛里,眸光幽深而危险。
刻意收敛的气场瞬间释放,车内的气氛在瞬间变了,变得非常沉闷,压抑,让人无处可逃一般。
而尧毓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丝毫察觉不到那股骇然的气压,她慢慢拉开包包的拉链,将手里和钥匙从里面拿出来,然后伸手摸了摸。
白嫩的小手再从包里出来时,她的手上,放着一枚完好无损的翡翠玉簪。
贺成的瞳孔,骤然眯起。
尧毓瞧着,将那翡翠玉簪拿在手上把玩,然后侧过头笑眯眯提醒他。
“绿灯了,该开车了。”
这是自从他接管贺氏集团以来,第一次露出这么强大的威压后,不曾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惧怕和不安。
甚至,还能气定神闲,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和他说话。
他一脚油门踩上去,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尧毓的身体随着惯性往后靠,后背紧紧贴在副驾驶的靠背上,她慢悠悠出声。
“你应该暗中调查过我吧。”
“是不是一直在怀疑,我和岚山孤儿院的尧毓,到底什么关系?又或者……我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尧毓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