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刚到东北连城就收到了消息,西南卫所的一批源武矿石被劫,动手之人正是陈洪和赵泰,最后,那批矿石被拉进了沈城的赵家老宅。”
“我这位好堂哥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啊,拿我西南卫所的源武矿石收买赵泰,想借助东北赵家的力量联手一起对付我,这已经是捞过界了,我为振陈家威望,掌毙赵泰有错吗?莫非我陈家还任由他赵家欺负不成?”
“不过,赵泰死后,为什么赵啸罡不对我出手,反而派人去东北卫所把陈洪教训了一顿呢?莫非赵家的家主脑子有泡吗?”
“那是因为赵泰欲要夺权,设计暗害赵啸罡亲出的二子一女,且此事他不便出手,向陈洪求助,陈洪已经答应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实施罢了,否则赵啸罡就不是教训他一顿这么简单了,必定一怒斩杀。”
“此事,赵家家主可以做证,且我手中也有赵泰和陈洪之间的电话录音,大家若是想听,现在就可以当场放出来……”
说到最后,陈塘扬了扬手机,目光移转,落到了主席台上面色阴沉的九名阁老一眼,语声陡然转厉:“诸位阁老,陈洪颠倒是非,在东瀛以我陈家卫所族众的性命为代价,栽赃嫁祸,在东北,更是与赵泰勾结,密谋杀害赵家嫡脉二子一女,险些陷我陈家于不义……”
“这等行径,没资格角逐我陈家的下一任家主之位,请阁老会立刻将他拿下,否则就是和陈洪同流合污,坏我陈家纲常!!”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所有的族人都身形剧震,脸上变了颜色,倒抽一口凉气……
“砰!”
“陈塘,你大胆!”
主席台上,九名阁老都面浮怒色,九阁老更是一掌拍在身前桌面,陡地惊立而起,目眦欲裂,抬手向陈塘怒指而去:“就凭你当众污蔑阁老的丧心病狂,便足以证明你刚才所说一切,皆为强词狡辩!”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跪下认罪,听候阁老会的仲裁结果,否则休怪老夫将你……当场擒下!!”
“哈哈哈……”
“怎么?说理说不过我,终于暴露出真面目了吗?我说九阁老,你这分明是狗急跳墙啊?”
陈塘怒极反笑,夷然无惧,毫不客气地抬手回指了过去:“我陈塘可不是庞老,想以这个名义让我忍着憋屈向你低头,门儿都没有,你身为阁老,却不辩是非,倚老卖老,为老不尊,我看该在陈祖面前下跪领罪的……应该是你!”
“你这是找死……”
身为阁老,竟当众被陈塘厉斥为老不尊,九阁老当场就炸了,怒吼一声,一个顿足,身形宛若雄鹰展翅,腾空而起,体内更有轰隆之声响彻,一掌便向陈塘胸前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