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小腹处的大手,也就任由赵泽继续抱着自己。
“这首歌叫做匆匆那年。记住了哦!是阿泽送给我的!”
没有那专业的伴奏乐队,也没有那昂贵的音响设备,和好声音的现场相比,宾馆自带的这根几十块钱的麦克风显得那么的不值一提。
“匆匆那年我们,究竟说了几遍,再见之后再拖延。”
“可惜谁有没有,爱过不是一场,七情上面的雄辩。”
“匆匆那年我们,一时匆忙撂下,难以承受的诺言。”
“只有等别人兑现。”
不算太难的曲调让可可可以很轻松的窝在赵泽的怀里,微闭着双眼似梦呓一般的清唱着那懵懂无知的青葱岁月。
未经过任何工具修饰的清脆声音顺着那廉价的劣质麦克风清楚的传到直播间内九百五十万观众的耳中,就如同那挂在赵泽脖子上的瘦弱身影一般,真诚、善良、温柔。
“不怪那吻痕还,没积累成茧。”
“拥抱着冬眠也没能,羽化再成仙。”
“不怪这一段情,没空反复再排练。”
“是岁月宽容恩赐,反悔的时间。”
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没有繁琐复杂的技巧,一首《匆匆那年》很好的继承了赵泽的一贯风格,略显平淡的曲调如斜风细雨一般轻柔的抛洒着那一丝丝微不可察的遗憾。
可可轻轻活动了下肩膀,微皱着眉头却仍旧贪恋的停留在赵泽的怀里,用一个不算特别舒展的姿势唱出了歌中的**部分。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
陈旧的教室,角落中身着校服的少男少女,懵懂无知的青葱岁月中那幼稚却又真诚的誓言,如今却早已随着岁月慢慢消散,当年留作纪念的半块橡皮也不知丢到了那个角落。
一曲终了,可可婉转动人的声音赋予了这首歌曲别样的魅力,就连一向精力旺盛的水友们都不自觉的沉默下来,细细的品味着仍旧回荡在耳边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