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工作一星期后,终于到了南杭人生第一次值夜班,之前听着许多的学姐学长说过医院的一些老灵异的故事,说什么自己值夜班都是带着狗牙的项链的可以辟邪,或者就是值班室是由病房改造的,里面死过好几个人之类的,说实话南杭心里有些怵怵的,可南杭嘴硬。
嘴硬是嘴硬,尸体是不怕,但是南杭怕鬼呀。这也是南杭为数不多的一个小怂点,作为一个医生,南杭对待器官跟对待稀世珍宝一样,为了给病人健康,手术缝合这么基础的操作,早就练了成千上万遍,要不然,怎么能够一从德国回来,就能当主医师呢。
可南杭不是道士呀,不干不净的东西,自己完全治不了。
南杭记起今晚景若歌也值夜班,于是在夜幕降临前打算去找她了解了解一下一些辟邪的经验,供自己好生参考。
可这一趟去,让南杭彻底的绝望。
南杭去到肾外科时,病房和护士站都已经静悄悄的了,于是南杭放轻自己的脚步,找到景若歌的休息室。
这会的休息室,竟然是半掩着门,门缝里透出的亮光直接形成一条光路,将门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
南杭有些许奇怪,按道理自己的师姐不像是会忘记关门的人呀,而且现在都安安静静的,完全没有病人叫急,难不成是师姐出去了?
带着疑惑,南杭悄声的走到门旁,透过门缝一看,竟然看到自己的师姐和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接吻,师姐整个人都坐在男子身上,两人吻着吻着,还将衣服脱掉。
南杭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可师姐的微微侧身时那个男子露出来的那张脸,让南杭整个人都绝望了。
那人正是南杭暗恋七年的淇河,此刻却一点一点的,吻着景若歌的脖子,从脖子又吻到耳边,吻到嘴上。
南杭也不捂嘴了,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失落的扶着墙壁站起,转身离去。昏暗的灯光投射在这背影里,更加的落寞和孤寂。
南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脑子里忘不掉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也忘不掉当初对淇河一见钟情时内心的悸动。
夜班,还是要值的,可这一夜,虽然平静度过,病人没有危险的,可南杭也睁着眼睛,醒了一夜。
七年的暗恋,怎么可能真的说忘就忘,说放下就放下。当初的放下,也只是强迫性的停止了这份悸动。时间可以淡忘一切,但是身边总有些东西,记录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夜班结束,南杭早交班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宿舍,南杭万万没有想到,跟淇河在一起的竟然是自己最最敬爱的师姐,可恋爱从来都是自由的,是两情相悦的,因而南杭永远也没有办法怪师姐,怪淇河。一本书里说的好,既然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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