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和南杭两人已经吃饱喝足,逛街买好衣服,此刻正坐在甜品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刘瑞祺说陈一臻这次要去一个月呀,你不想他嘛?”
“想还是想的,但是事业重要呀,那有什么办法,他也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嘛!”南杭用勺子挖着一块栗子蛋糕,伸进嘴里细细的品味着。
“话虽如此,你俩关系这不是才更进一步嘛,你就这么放心他呀。”白清清捏着一块泡芙,餍足的吃着,嘴角沾上了奶油。
“嗯,放心,我把围巾给他了,去那边不会冻着了。”南杭抽过一张纸,顺其自然的伸手擦掉了白清清嘴角的奶油。
“我说的不是这个放心。”白清清捡过一旁的纸巾给自己再次擦了擦。
“那个我也放心,臻臻他不会的。”
两个女生正八卦的讨论陈一臻的人品问题。
此刻的陈一臻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任凭自己的导师和同行的同学们怎么调侃自己的围巾跟个破烂似的,陈一臻怼都不怼,先用眼神杀一遍对方,然后用围巾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幸福又害羞的将头埋在围巾里,哼,你们这种没媳妇的单身狗是不会体会这种幸福的。
大致凌晨3点,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着的人,坐着电梯上到16层vip层楼,随后飞快的蹿过医院走廊。此时的走廊早已熄灯,只有这应急灯发着绿光。
淇河此前早已经研究过医院的平面图,也早就打听到景若歌住的房间,此刻已经站在了景若歌病房的门前,解着门口的密码锁。
“啪嗒”门开,淇河蹑手蹑脚的关上门,随后穿过客厅到达了景若歌的病房。
正准备上前查看景若歌,结果,刚到跟前,病房的灯就亮了。淇河整个人都愣在床前一时不知所措。
“姐夫,你终于出现了。”灯是景文开的,盼着淇河出现的想法仅次于景若歌,毕竟淇河出现,景若歌才能真正的醒来。
“啊文。”
淇河随着景若歌叫景文,此刻淇河不用想都知道,是景若歌设下的圈套,目的是想引自己出现
也不用太担心景若歌,这病想好随时可以好。
“好了,姐夫,我去门外给你们守着,你跟姐姐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麻烦你了。”
“不麻烦,谁叫你们俩一个是我亲姐,一个是我亲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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