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罗那顺做得更好,在战报传回曲女城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海战的详细情况,此时正好在朝堂之上发难。
阿罗那顺却是语塞,他沉浸在戒日王朝战无不胜的荣光中,听说水师吃了亏,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场子找回来,至于具体是怎么吃的亏,他还真没来得及细细询问。
“呵呵,年轻人还是太嫩了啊!”婆尼见状便呵呵笑了起来。
阿罗那顺闻言大为恼火,怒道:“婆尼,你不要以为当年你拥立陛下有功,就一直在朝堂上飞扬跋扈,作威作福。你已经昏聩老迈,只想着一己私利,若为了王朝好,你现在是该给我们年轻人让贤的时候了!”
昔日戒日王朝的前身坦尼沙国遭到宿敌摩腊婆王国君主提婆达多的攻打,曲女城沦陷,国王和大王子先后战死,是二王子站了出来,领兵击败提婆达多,保住了曲女城,这位二王子正是戒日王,战争之后,也是婆尼一力拥护戒日王上位,故才有此一说。
婆尼被阿罗顺那一番话气得发昏,正要发作,上首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够了!大殿之上,说些什么胡话,也不嫌有失体统!”
阿罗顺那立刻闭嘴请罪,朝着一旁退下。
倒是婆尼还想再劝谏,却对上了戒日王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婆尼,你还有何话要说?若是息兵之事,便不用再劝了,本王自有主张!”
“是!”
婆尼暗叹一声,没有再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现在的戒日王,已经是统率整个北天竺的一代雄主,不再是他当年可以凭借权势随意揉捏的那个二王子了。
“那不知此外敌当如何处置?”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此事关乎王朝尊严,岂能不战而退?”
戒日王发出雷鸣般的质问,“我戒日王朝以武立国,威震四方,二十余年来击败强敌无数,这不过是恒河沙数般的敌人中的一个而已,又有何惧?传令下去,全军准备,不日本王将亲征乌荼,让这伙敢于冒犯神灵和本王威严的恶贼,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说着,他眼光一转,看到婆尼苍白的脸色,想起二人二十几年的君臣之义,又不禁心生不忍,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婆尼说的也有道理,这当是前所未见的强敌,交战之前,还当探察清楚才是。婆尼,你老成持重,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半月之内,本王要结果!”
“老臣遵命!”婆尼暗叹一声,躬身领旨。
不过,就在征讨东方海域的廷议结束之时,突然又有官员拿着一份战报匆匆走了进来,禀报道:“大事不妙!王朝西北出现一支远超萨珊王朝的强敌,名曰大唐,萨塔尼曼伐罗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