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郑洋挑挑眉：“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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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亚老老实实猜测：“我猜你是成功了，但是为什么你体外没有法则的力量波动？”

“不但没有法则力量波动，连原本隐约的法则演化痕迹也感应不到了，这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表现！”洛特兰靠近郑洋身边，以心神仔细感应，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使徒阶段无论什么种族，必定带有法则力量的波动，这是在使徒阶段融合法则这一特性决定，凭什么这家伙可以没有波动？

她不知道郑洋的力量本源自成混沌世界，根本不需要从外界的法则世界融合力量，法则时刻演化也根本不会形成外溢，自然便没有法则力量的波动。

郑洋不好解释，只能说道：“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也说不清！”

洛特兰和查亚对视一眼，眼神无奈。好吧，你什么都特殊，我信了还不行吗！

郑洋一边继续炼化邪魔力量，一边验证和熟悉使徒级的力量。他随意一探手，幻化十多公里的龙爪，遮天蔽日，令两位老资格使徒震惊不已。

那种横空数千里唬人多过杀伤的幻影先不说，他们以使徒中级的实力，至强攻击距离就是几千米。现在郑洋才突破到使徒级，居然就比他们强出一大截……不过考虑到他在超凡九级圆满就杀使徒中级如屠狗，似乎这样才算正常。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两人唏嘘叹息。

就在这时，两人神色一变。只见周围十几公里空间陡然变暗，混沌气朦朦胧胧，演化种种法则，气机之强大令他们头皮发麻。

“这是……法则意境？”两人震惊。

怪不得那么强大，合着这小子在超凡阶段已经积累了雄厚的法则感悟。现在一到使徒阶段，立即掌握如此大招。

郑洋一对比法则意境的威力，就知道其杀伤远超血肉磨盘。

这个意境范围，已经接近安妮施展的那种灰白世界，等他完整掌握混沌法则和五种基础法则，这个法则意境也能蜕变成一种世界具现，覆盖现实世界隔绝为一个独立世界。如果他直接把地水火风雷法则凝形出血肉磨盘那些攻击方式，就是正儿八经的法则凝形杀。

法则凝形杀是纯粹的法则杀，原来的血肉磨盘，则仍然是能量混合法则的攻伐方式。他推演片刻，念头一动，法则意境中就开始演化纯法则版的血肉磨盘。

顿时，查亚和洛特兰心里都生出强烈的恐惧感，产生逃离的冲动。

“太恐怖了，这是能灭世的力量……”两人脸色发白，被吓得不轻。超凡阶段或许还察觉不出这招法则凝形杀的可怕，他们本身层次不低，自然能感应到其中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