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季非凡！”唐瑞雪没忍住，出声喊。

华晓萌迷迷瞪瞪的揉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喊的是自己，直到对方气恼的瞪过来。

“你在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华晓萌一下子就精神了，尴尬的摸摸后脑勺，“瑞雪，我，抱歉啊，吵到你了吗？”她一秒进入状态。

看着他那副老实腼腆的样子，唐瑞雪气不打一处来，“实验室是你睡觉的地方吗，如果不想好好做实验，我劝你还是回去躺着睡觉吧！”

华晓萌脑袋扎的更低了，“抱歉，我昨天睡的太晚了，影响到你，抱歉！

听到季非凡像往常一样一直说抱歉，唐瑞雪心中的疑惑散去，却是更生气了。

“既然你那么累，就没必要做实验了，回去！”

“瑞雪你别生气，我会好好做实验的，不吵你！”华晓萌唯唯诺诺站在一旁，差点儿给自己两巴掌，这低声下气的样子，和她的形象差太远了吧。

这季非凡也真是，怎么怂成这样。

“希望如此！”唐瑞雪冷哼，不再搭理华晓萌。

华晓萌看着眼前的瓶瓶罐罐，又看看手边厚厚的医学书，牙疼的要命，草率了。

既然是不能睡觉，华晓萌也不打算继续看书了，再看下去，她不出两分钟就得睡过去，她手里拿过一瓶透明的药剂，转头看向窗外，开始发呆，做实验是不可能的。

唐瑞雪看到这一幕，又不高兴，于是两人一个骂，一个讨好的笑，对不起，抱歉的字眼不绝于耳。

这一天下来，华晓萌感觉自己的嘴都瓢了，逢人就说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也不知道这唐瑞雪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性，自己做自己的试验不好吗？

煎熬的一天到下午三点五十结束，华晓萌从实验室出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唐若雪越过他的身子走在前面，小脸死臭。

“废物！”

华晓萌干笑，抬脚追上去，“瑞雪，你还在生气呢，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唐瑞雪拒绝的干脆利落，扭头就走。

等到人消失在视线之中，华晓萌伸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