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懂油画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取笑我的吧?”
花堇一轻挑眉,笑意未止。
“你看这个,你干脆也照着画得了。”花堇一指向展览壁上的那幅画,正是江尧他们之前在议论的。
“我没有抄袭,如果你懂就能看出来我和那幅画的区别很大,但是你不懂我不怪你。”南凌柔不畏缩的反驳。
“确实有区别。”酒稣淡淡的说。
南凌柔的油画作品柔中带刚,而墙壁上虽然不是妤娉的亲作,但妤娉的画风一向都是给人嚣张豪性的感觉。
最主要,妤娉的画根本不是谁能随便抄袭的来的,哪怕把原作摆在眼前对着画,别人也摸不到什么头绪。
展览壁上的这幅还是一个画家耗费了两个多月才画出五分相似。
花堇一也是那么一说。
南凌柔以前的作品风格都是挺温和的,如今突然有改变,恐怕也是没少钻研妤娉的作品。
“酒画家,还请您给点意见。”南凌柔无视花堇一,她什么都不懂自然不屑跟她计较。
更何况这个场面也不能多跟她废话。
“你永远比不过妤娉。”酒稣直接开口。
话落,四周静的让人压抑。
南凌柔蒙了。
她是让酒稣给点意见,没让他拿自己跟妤娉那种级别的画家做比较!
这话一出,那南凌柔肯定是会被人误会以为她想撵超妤娉,南凌柔虽然想过,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所有人的视线放落在她的身上,难堪和尴尬不自而来。
南凌柔昨儿手心上用指甲掐出的小伤口还没有好,这会直接掐出了血痕。
“酒大画家。”陆昱梓是不可能让南凌柔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的,淡定的道,“别说柔儿比不过妤娉,就连您恐怕都对妤娉五体投地,您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您觉得柔儿有与妤娉相比较的价值吗?”
酒稣一时顿住。
果然身处的圈子接触的人多了,思想就是比这些学生们绕的快。
“陆先生这般理解,我没意见。”酒稣笑笑。
南凌柔瞬间松了口气,又故作镇定的姿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