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话全都咽进肚子里。
出来后,花堇一抬起白皙修长的手遮挡眼前热到扎眼的光芒,火辣的太阳似乎要撕开了大地的皮。
花堇一靠在墙边,闷热的空气让她感觉到烦躁,掏出兜里的最后一根已经折弯了的烟,想抽,可却一阵反胃。
三年了,可她却活的不只三年,那年她二十七岁,本以为会幸福的踏入婚姻的殿堂,可是却被最深爱的人一刀插进心口,死的突如其来而又不甘。
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又奇迹般的重生到了14岁,也就是三年前,她为了重活这一世,借病来到了这个偏僻破烂的小村镇。
花堇一顾不上回忆,扔掉手里的烟,手指顺着领口处褪去了白大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谁能想到这么一双手,却常年握着手术刀。
“就是她了吧?”
远处车里的副驾驶坐着一男人,长眉若柳,身如玉树,齐星野正对后座的席北言问道。
席北言动了动眸色,扬下车窗。
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格外俊美,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神色却让人不敢漠视。
“应该是。”
慵懒的语气传出,似乎是在车里憋的太久,有些不耐烦而又冷清。
“听闻南家大小姐,相貌丑陋,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别人口中的那样,反而…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齐星野若有所思的盯着花堇一,虽然看不清面貌,可也忍不住夸了一句。
他很少夸人的,花堇一是其中一个。
席北言不言语,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女生,两人目光交汇。
见对方冲自己轻笑,花堇一下意识的紧了紧还没摘掉的医用口罩,神情不自然起来。
席北言的表情多情邪魅,眼里却似笑非笑,带有一丝冰凉的薄唇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着她,致命诱惑。
花堇一眸色一紧,很警惕的瞪着他,可他却一直低低的笑着。
“遮住了,不好。”席北言自言自语的吭了一句。
齐星野收回杵着的胳膊,回头不明其意:“什么?”
“没什么。”席北言收回目光,手指骨节分明的放在腿前轻轻敲着,漫不经心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