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我不该误会付疏,我明天就去找她道歉,我知道你是生气了,刚才那些话都是气话,不作数的对不对?”
陆晏看她的样子也眼睛泛酸,却仍忍住了:“豆豆,这件事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这样对我们更好。”
唐豆豆哭得声嘶力竭:“陆晏,陆晏!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吃醋,我去跟付疏道歉,我不该嫉妒她,不该瞎想……”
“你还是不懂,我会这么说,和付疏并没有关系。”陆晏摸了摸她的头,最终还是放开手,一个人走了。
与付疏同学这么多年,他自问没有半点逾越的举动,连四指联弹都是在跟唐豆豆心生好感之前。
可尽管他说过再多遍,只要付疏是优秀的,是别人可望不可即的,唐豆豆都会不停地去怀疑,不停去挑衅。
一个是非观都不成熟,连信任都不能交付给他的人,还有什么长久可言。
陆晏叹了口气,忍住回头的冲动,渐行渐远。
付疏不知道自己错过了怎样一场狗血大戏,反而把想看的作品都观摩了个遍。
聂南天跟在她后面,脸色臭臭的,看她沉迷于画作根本没功夫搭理自己,才酸声酸气地问:“那小子就是陆晏?”
付疏点头:“你认识他?”
按理说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交集的样子,而且一个高二一个高三,认识的几率太过渺茫。
“现在认识了。”聂南天撇撇嘴,顿了顿然后说道:“不怎么样。”
付疏听了他的话仔细思考了一阵,认真地说:“作为一个学生来讲,陆晏还是很优秀的。只是在处理感情上的事还不太妥当。毕竟才十七岁,不能要求得太苛刻了。”
聂南天不耐烦道:“反正他就算抠脚吃鼻涕,你也会觉得他优秀。”
语气里的酸意都快溢出来了。
付疏皱眉看他:“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还能说更恶心的呢,你要不要听?”聂南天一脸得意地扬起下巴,吊儿郎当地笑了起来。
这回付疏理都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走出展厅大门,聂南天摸了摸肚子道:“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付疏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聂南天不仅帮她拿到展馆票,还给她当了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