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查尔斯公爵来华国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份红党名单,那他死了之后名单丢失,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红党成员。
付疏心情沉了沉,她一下子就能想明白的道理,楚澜生不可能不明白。
她看向楚澜生:“如果抓到凶手之后,楚探长准备怎么处置?”
“当然是公事公办。”楚澜生理所当然地说。
可对人类表情极其敏感的付疏知道,他在说谎。
她没戳破,也不想知道他至于为什么说谎,只要不是真的会将人处决就好。
但是按照渡边彩说的,老师是因为得罪了大人物才会遇害,难道这个大人物就是查尔斯?
以老师的身份,跟查尔斯唯一的接触就是看病,他又怎么会得罪对方呢?除非当初偷名单杀人的就是老师。
可付疏觉得不可能,且不说老师是不是红党成员还有待商榷,单说他是一位医生,一位德高望重治病救人的医者,就算是红党成员,让他去偷名单有可能,但杀人就不太可能了。
难不成偷名单和杀害查尔斯的是两个人?
无论如何,都要尽早回到怀安,这谭铳遇害的那个公寓看一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名单之类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能走?”付疏问。
楚澜生无所谓道:“等一会儿没人来你就能走了。”
“这样你不会有麻烦吗?”
付疏实在觉得他这个探长当得太随性了些,想抓人就抓人,想抓错就抓错,想放人就放人,就好像一个敷衍上头的机器。
“那不然呢?你有没有犯事,我把你扣这么长时间已经是违反规定了。”球国佬让他抓人,又没说不能放,他吃饱了撑的为难这么一个有个性的美人?
什么抓起来后关个两天两夜,听听也就好了,租界是最讲规矩的地方,人他按要求抓了,但什么时候放,要看他的心情。
果然没一会,他就让人把付疏放了,离开时还对付疏挥手道别,酒窝若隐若现,有种别样的潇洒。
出了巡捕房后,付疏先是回阎家别墅看了一眼,大门紧锁,看来阎若寻他们并没回来,或者回来了又走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再去火车站买票,坐最近的一班火车回怀安。
她这回选了一个包厢,这一天又是逃命又是进巡捕房的,她实在没法忍受跟别人挤在一起了,包厢至少还能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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