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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止声音沙哑的问道:“胡迷哥,胡叔叔和萧阿姨去世的时候,你是怎么扛过来的……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小妹儿,你恨林浮楼,我也恨林浮楼,那天,我就在你身后的木屋后,手里的枪瞄准了他的额头,只要扣动扳机,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死在我手里,这样我就替爸妈报仇了。”
“可是,我不能赌那百分之十,因为你还有九重天那么多人都在那里,我不能为了报仇,弃那么多人的生命不顾。”
“叔叔阿姨选择死亡,一是为了保护你,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脱身,让林浮楼元气大伤,那次爆破的范围很广,调香阁死了不少人,听说林浮楼也受伤了。”
“小妹儿,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能让叔叔阿姨白白死去,等你变得足够强大,胡迷哥会和你一起,让林浮楼欠我们的,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寒风吹呀吹,吹的人彻骨冰,雪落雪融,春风拂草地,染了生机的绿,花开花落泪如雨,未曾休,不曾止。
有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世界依旧会运转,但对有些人来说,是蚀骨的痛。
起风了,春风吹了八百里,走至问情山颠,带来了翠绿和暖阳,带来了阵阵芬芳。
花瓣随风飘落,九重阁落了满目繁华,云烟湖融了冰层,潺潺流水映竹,浮生路不问浮生,纳凉亭等候故人,桃花园点了粉红,不及楼台亭阁中的那株风信子。
九重天还是那个九重天,阁内娇娥碎了满目的悲。
零零碎碎,细雨朦胧,暗淡沉静,失了明路的星光。
帝江学院还是那么活跃,有些人欢声笑语,有些人忙忙碌碌。
花未止安静的坐在石桌上看书,米色毛衣,白色长裤,墨发俊颜,暖了四季流年。
桌上的水杯冒着热气,正在潜心学习的她,被一封信所打扰。
“小学弟,跟姐姐谈恋爱吧。”一位穿着蓝色毛衣白色半身裙的女生站在她身边,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的粉色信封上,一只手放在腰间。
眼里都是对花未止势在必得的表情。
花未止抬头看了她一眼,收回了视线,继续安静的看医书。
女生瞄了一眼花未止看的东西,内心道:看的什么,她怎么一点儿也看不懂。
见她没有回应,女生便坐在了她身边,跟她耗上了:“都说你挺高冷的,学姐耐心很足,有的是时间等你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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