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向往。
“其实我自己是很想去洛阳走一遭的,不过我父亲他老人家总是想着我能够在家里好生读书,想我能够早一些考取功名。不过我这人不争气,考了两次现在还是没个着落。”
秦立正在这说着,门外忽然走过一个人,这人把秦立说的话偷听了过去,颇有些鄙夷的嘲笑着说:“怎么到哪都有这么浓的书生身上的酸臭味?”
赵永乐抬起头向着窗外看去,那里站着两位自鸣得意的公子哥。
他们倒是长着一张白皙的脸,只是那脸上现在挂着的表情却让人颇为不耐。
“不知二位兄台有何贵干,若是在下有什么招惹了兄台的地方,在下便在这赔个不是了。”秦立满脸不悦地瞪着两人说。
可是这两人倒也一点都不客气,反倒是将秦立的道歉就这么受了下来。
“这是在跟我道歉吗?”两人之中有一个离窗台更近的少爷,听着秦立这么说着,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说,“虽然这一身书生的气儿非常惹人讨厌,不过看你还是有一些机灵倒,是个头脑聪明之人,本少爷我已经原谅你了。”
秦立难以置信的望着这家伙,他刚才那酸溜溜的语气,这家伙是没听出来还是怎么着?
“我说这位兄台,那既然在下都已经道过歉了,那兄台冒犯在下的事情,难道就不给个说法吗?”
“我什么时候冒犯你们了?”他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昂着头看着秦立说,“看你们两个也没什么见识,本少爷今天懒得跟你们在这拌嘴。梁兄,我们走。”
这两人不过是朝着屋里面瞥了一眼,那满脸的不屑,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
“你给我站住!”
一到清冷的声音响起,前面已经走出去了几步,正好走到这船舱门口的两人转过身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赵永乐。
“哟呵,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啊?”那为首的公子哥上下打量着赵永乐,颇为不屑地说,“这都什么世道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对本公子指手画脚。我看这关内道果然是如同传言所云,已然是礼崩乐坏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可知你现在身处何处,这可是天子脚下,你怎敢如此胡言乱语?”秦立怒不可遏地冲了出来,瞪着两人说。
这明明是大唐天子脚下,可是这两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为惊诧。
他们竟然对关内道这地方,完全不加区分的说出了这种大逆不道之话。
可是他们却对自己说的话,一点都不愧疚的模